不上。”
才夸他家家风严的沈长歌:“……”
沉思几秒,她清了清嗓子望着天花板,说道:“你……你不是患有那什么病吗?以前没有想过找女人解瘾?”
“有啊。”
“你!”沈长歌瞪他:“找了吗?”
“找了。”
“找一次多少钱?”
话落,宗政越陷入了沉思。
沈长歌咬牙切齿:“很难想吗?”
“有点儿难算。”宗政越的身体压了下来,居高临下凝视着她:“不知道一辈子能和她睡多少次,也算不出我这辈子能挣多少钱给她花;所以,她问我一次多少钱,我算不出来。”
闻言,听出他指的是自己,沈长歌小脸猛地爆红。
差点儿忘了,他们结婚的第二天,她违心骂他技术不好;然后他说过他是第一次,技术不好是正常的。
“你……”沈长歌红着脸推了推他的肩膀:“宗政越,你压到宝宝了,赶紧起来。”
宗政越却低头吻上她的唇,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
两人在沙发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
宗政越动作温柔将她横抱起,走进房间里的浴室,放入双人浴缸。
知道她今天也累了,宗政越忍着没欺负她,两人一起洗了澡,就出来了。
帮沈长歌吹头发吹到一半,她已经又困又累得睡着了。
随后吹干头发,把她抱到床上躺好。
次日,沈长歌睡到上午十点多才醒。
洗漱完换好衣服,在酒店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和宗政越去医院看卢咔咔了。
卢咔咔的精神状况还不错,看到沈长歌,心情又好了几分。
沈长歌跟她聊了会儿天,然后去询问医生,得知过三四天就可以安排卢咔咔做手术了。
“我的特助查到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你们想告那个男人强x咔咔吗?”医院旁边的咖啡厅,宗政越问卢母。
卢咔咔给长歌的私信留言里提到,去酒店后,咔咔就后悔了,但是那个男人硬来……
“这……告他的话,是不是很多人都知道我们家咔咔怀孕的事了?”卢母犹豫地问:“那还是别告了,我怕咔咔会受刺激,要是让认识的人知道,咔咔的名声就全毁了,我不想……”
宗政越蹙眉说道:“不会有很多人知道,除了法官和相关律师,但这些人都会保密的。”
卢母想了想,还是坚持说道:“宗政先生,可以跟那个人能私了吗?让他赔偿一些钱就行,当是给咔咔补身体的……我不想闹大。”
沈长歌感觉在卢母的身上,看到某种现象的一个缩影。
发生这种事,一个当母亲的害怕事情闹大了,对女儿的名誉和前途、婚嫁造成影响,只想拿点赔偿,息事宁人。
也不能说卢母这种想法是错的,只能说这个社会对女性太苛刻了。
明明是受害者,人们不去谴责施害者,反倒极尽地攻击受害者。
“你要不要问问咔咔的意见?”沈长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