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事情我还是能看出来的。”猗傩有些骄傲,“怎么,你还不信?”
“相信相信,我当然信你。”慕容琛不经意的将这个话题止住不再提起,猗傩说的事情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他自问对猗傩有感情,那时候就算不是天天往烟雨楼跑也得时常送信或者送东西过去。而阿铄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而且他那天的醉话一直都萦绕在自己耳边。
之后慕容琛便用过晚膳之后去外书房呆了一会儿,之后便径直来了猗傩的房间。此时猗傩已经沐浴完毕,此时散了头发躺在床上正含情脉脉的等着他。
慕容琛见状一笑,褪了衣衫便躺在了猗傩身边,“我今天去给人拜年,有点累了,你今天还是饶了我吧。”
“我也没打算怎么样呀。”猗傩坏笑着躺在了他的肩膀上,跟他轻轻的咬着耳朵,“夫君,你想不想做皇帝?”
慕容琛的反应并没有想象中的惊讶,也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是他平静的搂住猗傩说道,“怎么想起来跟我说这事了?”
“除夕跟你进宫赴宴的时候我遇见了你那几个兄弟,比较来比较去,没有谁有你的风姿和你的本事。若你没有点本事,我哥哥也不会理你吧。你看他对小侯爷的态度就知道了。”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不是说做就能做到的,我会想办法的。好了,不早了,睡吧,明日咱们去秦府。”
第二日,在闵沛玉愤恨的眼神中,慕容琛到底带着猗傩登上了前往秦府的马车。很快,猗傩就出现在念竹园里。
秦般毓十分惊喜,阿岳伤势减轻,已经可以起身活动一番了,她这才放心回念竹园休息一会儿,又赶上今日林婉回了娘家,她正是无聊的时候。
“阿毓,开春咱们去外面骑马好不好?我一直想要学,赖着阿琛磨了好久他才同意的。”
“你们小两口出去你侬我侬的,我跟着凑合什么劲呀。”秦般毓撇撇嘴道,“夫人还跟我说,过了新岁想着让我帮她管管家事呢。她现在可是知道这府里的人事有多难管了,一开始还防备着我呢。”
猗傩揽住她的胳膊,“总归你是闺阁小姐,这事你也管不了多少,还不如在嫁人之前好好玩上一玩。你若觉得不得劲,让小侯爷陪着你就是了。”
秦般毓的脸上有些黯然,“他昨日好容易来了一趟,连一句话都没跟我说,后来就让小厮来传了句话,说是公主已经安排他进吏部历练了,估计以后更难来这里了,别说陪我去骑马了。”
猗傩面上神色微变,嘴上却仍是安慰人的语气,“那有什么的,丞相还五日一休呢,他总有休息的时候。不过阿毓,你真的想要嫁给他?”
秦般毓点点头又摇摇头,“我总是要嫁人的,与其嫁一个不熟悉的连脾性都不知道的男子,倒不如嫁给他。他对我也算不错。”
“阿毓,你别怪我说话不好听,我总觉得小侯爷他配不上你,你该嫁的人应该比他更厉害。不过你要是真嫁了,我看你那个妹妹嘴都得气歪了。”
两个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听见外面人声鼎沸,今枝去外面看了一眼之后回来禀道,“楚娘子的院子走水了。”
“人救出来了吗?”秦般毓闻言起身,“猗傩,陪我去看看吧,阿爷和夫人不在家,大哥出去了,总要有个人去看看。”
猗傩闻言也起身跟了上来,二人一起去了楚娘子的园子。
火势并不严重,只是正房旁边的那一间房被烧了一大半,正房也冒出了一个窟窿,房间里变得像冰窖一般。
楚娘子窝在床上使劲咳嗽着,秦素若姐妹俩正站在床边不知所措。
忽然秦般毓带着人走了进来,见到此情此景便说道,“既然房子被烧了,楚娘子就被呆在这地方了,先找人把楚娘子送到司玉斋住上两日吧。这里这么冷,也不利于楚娘子养病。”说罢,见底下人都愣着,秦般毓吼了一声,“还愣着做什么?都想被关到柴房去吗?红绡,你把大氅给娘子披上,找个藤条凳子来,让力气大的婆子把楚娘子抬过去!”
红绡不敢再磨蹭,只好出去将一切安排妥当,不过一会就已安置好了,屋子里只剩下秦般毓和旁的仆从。
“把园子的人也都安置到司玉斋去,把这里锁上,等父亲回来再做处理。”秦般毓向旁边一看,那边站着的弓着腰的男人叫姜瑞德,是府里仅次于秦明的二总管,在楚娘子失势之后他很快投靠了林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