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把人找回来!”
莫愁又磕了两个头,“是。”
“滚吧。”太后甩了甩云袖。
莫愁没有从殿门出去,而是化作一道模糊的身影,旋即便不见了,也没人看清她是怎么走的,从哪里走的。
太后还是很生气,挂着个脸。
周嬷嬷劝慰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莫愁,这丫头武功高强,尤其是一身忍术功夫厉害,交代下去的任务,一向都完成得漂亮,这回也是着了那渔女的道了。”
“那渔女又没有功夫,一包蒙汗药就给她药倒了,还不怪她?”太后不爽道。
周嬷嬷道,“就是因为没有功夫,又长得一脸无害,容易迷糊人。莫愁这些日子说是看着她,实则却是陪在一起生活,难免放松警惕,谁也不知道那女人身上藏着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啊。”
“如此有心机,越发不能留!”太后厉了神色,“她对老七意图不轨,哀家倒是不担心老七,男人嘛,又吃不了亏,哀家只是嫌她碍眼,别整出幺蛾子挡着白丫头和老七和好。”
周嬷嬷点头,“太后说得是,那小两口,互相都有情意的,就是还差点火候。”
太后恨铁不成钢道,“还不是老七不争气,若能叫白丫头给他揣个种,哀家至于这么操心吗!”
周嬷嬷表示赞同,“在一起一年多,一点儿动静都没,早该请个大夫去看看才是。”
太后冷哼,“人家自己就是个大夫,能不知道这些?她就是不想怀!要说也该教训教训才是,在其位不谋其政,肚子都不想用,哪有这么做妻子的。”
太后是越说越气,也不知是气南宫丞还是气白晚舟,吓得周嬷嬷都不敢再说话,生怕惹火烧身。
再说颖王府的楚醉云,因着楚将军跟她说要把楚碧云嫁给颖王做妾,已闷闷不乐数日了。
这日,她叫了一个与楚府交好的太医到内院,让太医给她仔仔细细的把了一回脉。
“太医,我这身子什么时候才能调养好?”
太医自然知道她想尽快怀孕,但不得不实话实说,“王妃之前那一胎怀得勉强,掉得又仓促,把身子都掏空了,没个三年五载的休养,子嗣上怕是难为。”
啪!
楚醉云当场就把手边的茶碗砸在地上。
不能怀孩子,在皇家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形同虚设!
她不自禁的就把账算到白晚舟头上。
当时颖王染了天花,白晚舟又和南宫丞闹得僵,她是打算先弄掉颖王再摆平白晚舟,最后花点心思和南宫丞再续前缘的。
要不是白晚舟倒插一脚来给颖王治病,她怎么会剑走偏招换了颖王的药,结果被颖王发现了呢?
颖王发现她换了药之后,她哭着解释说是不相信白晚舟才会有此举,其实是为了保护颖王而已,好在颖王最后相信了她,但终究是有了芥蒂。
为了消除芥蒂,她又不顾大夫劝诫强行用药受孕,才会把身子骨弄坏了的。
如今真想要孩子,却要不上了。
太医看着她山雨欲来的黑脸,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他还没把话说完呢,三五年能怀上都是造化,很有可能她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了。
楚醉云又砸了两个茶杯才稍稍解了气,“劳烦太医给本妃配些调养助孕的丸药,本妃和王爷都很想要个孩子。”
太医连忙拱手,“这不消王妃嘱咐,下官与将军和夫人多少年的交情了,自也是想早日看王妃为皇家开枝散叶的。”
楚醉云这才放了太医走。
太医一走,丫鬟便在她耳旁瞧瞧禀报了什么。
楚醉云阴沉的脸庞顿时烟消云霁,撇起红艳艳的唇瓣淡笑道,“这真是天助我也,把人带进来。”
丫鬟很快从外面带进来一个女子。
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