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你趁机敲本王的竹杠!”
裴驭笑道,“怎么会,王爷往后只要不为难微臣,微臣保证会把这件事烂子肚子里的。这两张纸,不过是微臣的保命符而已。”
庆王犹豫不已,这张纸若是写了,那就相当于一辈子都有个致命把柄在裴驭手上,可是不写,听裴驭的意思是不可能放他的。
不等他动手,柳嫔已经开始挥笔,庆王叹口气,只得也提起笔。
两害相权,这个秘密被裴驭捏在手里总比现在立刻捅到父皇那里去强多了。
至于裴驭,往后有的是时间,从他手里套出来,到时候,杀之!
裴驭从缝中接过两人写好画押的字状,对白晚舟心满意足的捂嘴一笑。
白晚舟也不由佩服裴驭的手段,庆王这种贱人,果然就该这么治。
让白晚舟和庆王都不解的是,收到字状后,裴驭竟然还是不开门。
庆王的心理生理都已经到了极限,“裴驭,你为何还不开门!”
“这个嘛,微臣还有件事想跟王爷商量下。”
“你他妈还说你不是敲竹杠,方才不是说只是拿着字状保命吗?”
裴驭道,“那是您出来之后,微臣绝不会再拿这两张字状说事,现在您不是还没出来么?微臣只是跟您商量一下,也不敢强迫王爷应下什么的。”
字状这么屈辱的东西都写了,庆王也疲了,“你他妈说。”
裴驭正了正色道,“定山侯的接风宴上,女官廖婉儿刻意勾引陷害,害得定山侯名声尽毁,还在诏狱里蹲了两个月,最后皇上为了成全廖家的面子,成全这段孽缘,微臣觉得定山侯实在冤枉,不知王爷您怎么看?”
白晚舟一震,没想到裴驭这个节骨眼会提到白秦苍的事。
庆王冷道,“那是他们两个的事,本王能怎么看?”
裴驭道,“廖婉儿不过是廖家一个庶女,能如此胆大包天,说是没人在后指使,微臣是不信的。所幸皇上也没追究什么,但是你们还要赖人定山侯一桩婚姻,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庆王不耐烦道。
“还请庆王到贵妃面前多言几句,让那廖婉儿主动退婚,强扭的瓜不甜,这种结合,于廖家和白氏都无好处,何必呢。”
庆王抓狂道,“你以为外祖愿意把孙女嫁给白秦苍那个山贼吗!父皇都下旨赐婚了,本王能有什么办法?”
裴驭淡淡道,“庆王和庆王妃都是足智多谋之人,相信贤伉俪肯定能把此事完美解决的。”
庆王狠狠捶了一拳门,“你跟白秦苍什么关系,干嘛这么帮他?”
“微臣就是路见不平而已,没什么关系。”裴驭对白晚舟使了个眼色,让她躲到山石后,才道,“微臣话说到,办不办就看王爷您自己了。微臣开门了哦,两位回席可要悠着些,别再叫人发现了,否则可不是人人都像微臣这么心慈手软的。”
说着,拉开了门上铁栓。
庆王先从里面跳了出来,只见他眉毛都结冰了,冻得直跺脚,望着裴驭的眼神是又恨又愤,狠狠地甩了两眼便走了。
柳嫔过了片刻才出来,她也是钗环散乱,衣衫不整,哭得妆都花了,狼狈极了。
头也不敢抬,看都没看裴驭就捂着脸跑了。
裴驭这才对着山石道,“出来吧。”
白晚舟立刻跳了出来,“裴驭,妙啊你!我一定叫我大哥请你吃饭!”
“饭免了,酒可以。”裴驭傲娇的将那两张字状塞到白晚舟腰间,“这个,你留着吧,谅他也不敢把我怎样。”
白晚舟哈哈大笑,“你瞧见庆王方才跑路的样子没,落魄啊!”
裴驭也哈哈大笑,“庆王打小就喜欢欺负我,这回不止报了你的仇,也算是报了我多年之仇。”
两人正笑得欢,一个冷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什么事这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