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下船就直奔赴酒店换衣服洗澡,现在来,是奔着非办了她不可的心思。
皮带的金属扣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凉落有些害怕,发觉他的手已经推开她的衣服,在肆意游·走着,身体不免颤抖撄。
察觉到她的缩瑟与抗拒,心头上身体上的那股邪·火有些被浇灭的意向。
很疲惫,好像从来没有得到满足过,搂她在怀里会冲动到想要立刻办了她偿。
毫不犹豫的想办了她的时候,却不满足她只是服从他完成任务,他想像那天晚上一样不停的要她,却不想让她重复那天晚上的噩梦,极度的排斥他。
“凉落,”男人低低唤她。
“恩?”她浅浅的喘·息,疑惑。
“我在努力,你也要努力,给我一点回应,好不好?”男人贴着她的耳朵,浅声询问。
她想尽一切办法,讨好,推拒,拖延,就是不肯给他,他看在眼底,他在等,等她不那么抗拒。
凉落有些呆怔,不明白霍郁森为什么说这样的话,他们之间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埋在她颈间,重重的呼吸吐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拖着这一具从未得到过丝毫满足的身体,男人有些不悦了。
“凉落,我会吃醋,恩?”
他的牙齿细细密密的咬在她肩上,喉间,一路深深浅浅的绕上来......
“你......你别一直这样亲我。”凉落仰着头不敢乱动。
哀求柔软的声调总是叫人心软,他妥协,最后覆在她唇瓣,碾着,“凉落,我是你丈夫,要我不碰你,有难度,”
他带着她的手往下,“要我现在不碰你,不可能。”
极致诱·哄的声调。
凉落的眼睫狠狠颤动着,手往回缩,却被他牢牢的握在手心,指尖下的滚·烫让人心悸,她头一次脸憋得透红,思维无比清晰却又浑·浊。
霍郁森在她身前喘着重气,每一次的深呼吸都让凉落的心剧烈加速一番。
结结巴巴的,“霍......霍郁森......我不想......”凉落眼睛一闭,咬牙,“我......我不想再摸了。”
“乖,”男人在她耳畔呵气,“你帮我,帮我我才能不碰你,才能不现在就要了你,恩......”
凉落被他这一重重的闷·哼惊吓到,整个身体都颤抖的不行,就听到霍郁森低低徐徐的嗓音——
“宝贝儿,你想让霍家断子绝孙?”
她也不知道她刚刚干了个什么,只是人在发抖,手也跟着下意识的攥得......更紧了......些......
记得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慕矜童拉着她看过那些,她以为她看得下去的,谁知道......心理建树做完以后,她瞪着眼睛看了一半就吓得愣是三天没敢出门,容闫过来找了她好几回,甚至还因为她莫名其妙的避而不见而生气。
成年这么久,对于这方面,她居然还是害怕的不行,每一次说服自己平静的跟霍郁森做,但身体终究是诚实的,她害怕极了,因为新婚夜的那一晚,因为霍郁森发怒的那一晚,她没办法做到平静接受。
霍郁森是要的这方面回应吗?她似乎努力过,做不到......
......
“霍......霍郁森......你好了没有啊?”
凉落眉间紧蹙,眼睛紧紧闭着,牙关在上下轻磕,人生头一次被人逼迫着做出了这麽羞·耻的事,还是在厕所里。
霍郁森轻笑一声,唇角的弧度扩大,“乖,睁开眼睛。”
举着她的手在她眼前。
“啊!”凉落轻呼出声,满脸通红,要跑出去洗手,腰间多出来一只大掌,拦住她。
“我帮你洗。”
水龙头下,哗哗往外直冒的冷水也难以平衡凉落此刻脸上的温度。
这里是女卫生间,她想要赶紧离开,往后退了一小步,因为这一小步,却让自己的身体与霍郁森的前面紧密相贴,脸一下子臊起来,烫的不行。
“宝贝儿,你很着急?”霍郁森嘴角噙着薄笑,心情似乎很好,身体往前抵了一下,气吐在她耳蜗里,“原来片儿里的东西都是真的。”
凉落身体一僵,不敢乱动,“什么?”眼睛往别处瞟,视线又正好落在镜子上,她凝眸看着镜中他的样子。
“这东西容易上瘾,老婆刚才的表现已经充分说明......”
凉落呆怔着,等到反应过来时发现霍郁森正吻着她的手,眸光落在镜子上,两人的眼神相撞,交织。
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两个女护士,见着他们此刻的姿势,和那......
估计有一个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居然啊的一下叫出声来,拉着对方的袖子要转身往外跑,“怎麽我来这里上班一个月净碰见在女厕所做的,羞死人啦。”
另一个并没有表现出一脸的诧异惊讶,暧·昧的眼神还往凉落这边看,拉住跑的那一个,小声说:“你在医院工作得适应,这种小夫妻克制不住到卫生间的多了去了,作为医护人员,这是福利......”眼神还时不时的往他们那边瞟。
两人往里面的隔间走去。
凉落听到福利两个字,不自觉的就联想到霍郁森的......脸烧的更加厉害。
霍郁森唇角勾笑,盯着她的小妻子害羞的样子,附在她耳边,“乖,我们走,老公不想让你被外人看了去。”
说完,把外套穿在她身上,将她包裹好,一把横抱在怀里往外走。
池晚从医护值班室里出来就碰见他们,上去打招呼,“小舅,”目光落在凉落绯红的脸上,“小舅妈。”
凉落眼睛都没抬一下,只是缩在霍郁森怀里,轻轻嗯了一声。
病房里,医生在给容闫检查,霍沛珊在一旁有些焦急。
“没什么大的问题,修养一段时间,按时吃药,伤口按时换药就行。”医生嘱咐完就走了出去。
凉落被霍郁森放在门口,他就走出去接电话了,池晚端着药到容闫身边去。
霍沛珊看见凉落就觉得头疼眼睛疼,“郁森一直忙到现在,大清早的赶来医院接你,你这个当老婆的好歹去照顾一下。”
很明显的不乐意看见她。
凉落还没开口说话,听到容闫冷然的声音传来,“妈,您能别总在我面前提那个名字麽,这麽盼着我早死麽?”
“你!刚好又在说什么胡话。”
容闫恍若未闻,视线落在凉落身上穿的那件宽大的外套上,很明显与她纤细的身形不符的一件衣服。
刚才她被霍郁森拉着走了,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现在......
明眼人一眼知道他们刚刚发生过什么,他眼底的怒意升腾,“你过来。”
“容闫,”霍沛珊抬高声调,“你干什么呢?她是你小......”
“不是,她是凉落!”他厉声打断,扯着嗓子吼出声来,“凉落你过来听见没有,我他妈叫你过来!”
凉落的肩膀抽动了一下,被他的声音吓到,更多的是不敢相信。
眼前的这个男人像是换了一个人,性格变得越来越暴戾,没有耐性更别谈从前的温润。
“有事?跟我说,我可以代替她回答你任何问题。”
霍郁森已经收了电话,走上前来搂住凉落的肩,温柔专注的目光落在她脸上,不曾多看其他人一眼,“饿不饿?”
他轻揉的捏着她的手,浅声发问。
凉落摇了摇头。
容闫躺在病床上,突然大笑起来。
看着病房门口恩恩爱爱的两人顿觉讽刺,清瘦的面庞上扯开一抹自嘲的笑,一声一声的,自胸腔里发出的笑声,颤抖而激烈。
青筋暴起,开始猛烈的咳嗽起来。
池晚见着他身上的病服已经有血渗出,拍他的胸口,“容闫,容闫你干嘛,别动了,再动你的伤口都要裂开了。”
霍沛珊爱子心切,眸光在凉落脸上扫过,“郁森,你们先走吧,他看到你们病情只会更加严重。”
“恩。”霍郁森自喉间发出一声沉吟,“我们先回去?”话是对凉落说的。
凉落点点头,视线从容闫紧紧握着拳头的手上移开。
......
霍郁森带着她吃了早餐,两人就回到酒店。
凉落坐在沙发上有些心不在焉,脑子里一片混乱。
男人解完衬衣的扣子,来到她面前,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带至身前,温热的指尖滑在她脸上,“我就这麽容易让你分神?”
“恩?”凉落的眼睛睁的很大,晃过神来看到了霍郁森敞露在外的古铜色肌肤,宽阔的胸膛上肌肉文理分明,白色的衬衣很是随意的搭在男人身上,性感之余散发着一股男性冷峻的魅力。
脸微微热,她别过脸去。
霍郁森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拉过她的手。
“不要。”以为他又要像刚才在卫生间里那样,蹙眉轻呼出声,这个男人的性·欲就这麽爆棚麽,简直毫不节制的,难不成脑子里一天到晚就想着这麽一件事,其他什么事都不做?
他的凉城最矜贵男人称号是怎麽得来的?
霍郁森低低的笑,“不要?不要什么?”
凉落这才发现他牵着她的手往他的喉结上放,等一等......喉......喉结......
软软的,却又坚·硬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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