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陆雪霏笑着说:“俊鸟,你回来的正好,这两位是县公安局来的民警,他们说有一件事情想找你了解一下。”
秦俊鸟说:“那快让两位警察同志到屋里坐吧。”
秦俊鸟说完仔细打量了两个人几眼,这两个民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些,有五十多岁的样子,一个年纪比较轻,不过二十岁刚出头。
年纪大的民警说:“我们就不进屋坐了,我们刚才已经在屋子里坐了一会儿了,正好你回来了,不然的话我们就要走了。”
秦俊鸟问:“两位民警同志找我想了解啥事情啊?”
年纪大大民警说:“你认识秦家厚吗?”
秦俊鸟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子,敢情这两个民警是来调查秦家厚的,他表面上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当然认识了,他是龙王庙村的人,我咋能不认识他呢。”
年纪大的民警又问:“那你知道他现在住在啥地方吗?”
秦俊鸟摇了摇头,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听说他一直都在县城做生意,他应该住在县城里吧。”
秦俊鸟当然知道秦家厚住在啥地方,可他不能告诉民警,秦家厚现在要是落在公安局的手里,只有判刑坐牢一条路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秦家厚进监狱。
年纪大的民警盯着秦俊鸟的眼睛,慢悠悠地说:“你真不知道他具体住在啥地方吗?”
民警的眼神非常锐利,好像就能一下子穿透人的皮肉,看到人的心里去。
秦俊鸟被民警看得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他强作镇定说:“我真不知道,当着你们二位的面,我咋敢说假话呢。”
年纪大的民警说:“我听人说你跟秦家厚的关系不错,在这村里边跟他走得最近的人就是你了,按理说他应该把住处告诉你。”
秦俊鸟说:“要说起来我跟秦家厚的关系是不错,可自从他进城做生意之后,我跟他就很少联系了,他也很少回村里来,这两年我根本没见过他的面。”
年纪大的民警说:“你知道秦家厚在县城把人打伤的事情吗?”
秦俊鸟点头说:“听人说过。”
秦家厚打人的事情村里很多人都知道,秦俊鸟当然不能说不知道,要是那样的话就有些欲盖弥彰了,反而会引起人怀疑。
年纪大的民警说:“秦家厚把那个人打成了脑震荡,他已经触犯了刑法,而且他在打人后就畏罪潜逃了,这是罪上加罪。”
秦俊鸟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说:“畏罪潜逃,有这么严重吗?他不就是跟人打了一架,把人给打伤了吗,在我们村里要是发生了这种事情,只要给被打的人赔礼道歉,再赔些医药费就能了事了。”
年纪大的民警说:“那是你们村里的人没有报警,私下解决的,被秦家厚打伤的那个人早就向我们公安机关报案了,这重伤害可是刑事犯罪,我们一直在抓捕秦家厚,秦家厚虽然侥幸逃过了我们的抓捕,在外边潜逃了两年多,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早晚有一天会把他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