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多的一匹。
“唉?你他妈说谁是玩意儿?老子可是号称行走的荷尔蒙,集美貌,智慧,财富,铁肾,大屌,技术于一体天下第一奇男子!美人儿,我先让你看看我的技术!”
说话间,这玩意儿伸出舌头,它的舌头楞是从嘴里伸出来了十八公分有余,然后就看到这个猥琐玩意儿的舌头翻转间自己打了个蝴蝶结。
这玩意儿抖了抖眉毛,得意洋洋道,“美人儿,怎么样?我会的可不止这一种!”
秦姨脸色酡红,两只手背在身后,嘴唇蠕动,“我没看清!你可以再演示更高难度的吗?”
王悍听到这话之后不由得身体一僵,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
虽说平日里没少开飞车,可都是跟平辈或者是晚辈,这种长辈之间的飞车王悍很少开。
西门豆豆脸都红了,低着头脚尖蹭着瓷砖。
盒子里的玩意儿当即眉飞色舞,舌头吐了出来,“看好了美人儿!我再给你来个高难度的。”
舌头再度延展伸出来将近二十公分,舌尖螺旋桨一样转动,那个得瑟样子就像是抖尾巴吸引异性的雄性孔雀一般。
没想到秦姨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拿了出来,手中拿着两袋拆开的盐,一股脑的全部倒到了那玩意儿的舌头上嘴巴里。
“嗷!!!”
痛苦的嚎叫声接踵而至,肉眼可见那个玩意儿的舌头直接枯萎了,随着两袋子盐都倒了进去,那玩意儿的脑袋也开始变得缩水干瘪,本来猥琐的面孔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些惊悚吓人,嚎叫声也逐渐变小。
秦姨再度拿来两袋盐拆开倒进了盒子里。
那玩意儿在不断干瘪之后彻底没了动静,就连之前黑亮油润的头发都变的干枯了分叉了起来,就像是撸多了肾虚的骚年头发一般。
王悍好奇的凑近一看,伸手戳了戳那玩意儿的脸颊,硬邦邦的,像是干尸一般,没有一丁点动静了。
隔了好几分钟之后,这个玩意儿就像是被冻硬了一般,再也没说过半句话。
王悍目光闪了闪,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啪!
秦姨合上盖子锁了起来。
手背擦了擦还有点酡红的脸蛋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含着几分羞意,嗔怒的拍了一下盒子,“你师父怎么给我送了这样一个不正经的玩意儿过来!”
王悍也是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我也不知道,您改日亲自去问我师父。”
出了密室,重新关了书房。
秦姨用手扇了扇还有点红的脸蛋儿。
王悍笑道,“秦姨,还有什么安排吗?没有的话我俩先回去了!”
“没了,你师父只说把东西放在这里让你回去就行了。”
王悍朝着门外走去,秦姨往外送的时候,拉家常道,“王悍,你没事带着苏祈还有孩子过来转转,都是一家人,常走动。”
“行,秦姨您早点休息。”
“好!”
回去的路上碰到了柳夭夭,柳夭夭乖巧的冲着王悍和西门豆豆打招呼。
王悍顿了顿,“夭夭,你母亲和我师父俩情投意合,咱也算是一家人了,以后和那些人玩可以,但是他们要是欺负你,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柳夭夭疑惑道,“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王悍看着柳夭夭的那副表情笑了笑,“没什么,看错了。”
说完话转身就走。
西门豆豆没忍住回过头多看了一眼,“九哥,咋俩今儿在山顶看到那个穿黑丝的是她吗?该不会是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吧?”
王悍往嘴里塞了根烟,在西门豆豆兜里掏出来打火机点燃,“是!我确认过了,讲道理,我都差一点要让她忽悠过去了!”
出了门,王悍打发西门豆豆去超市买了一包盐再买几瓶水。
拿到盐之后,王悍晃了晃,转过头看向了走在身后沉默不语的初六。
“初六,张嘴。”
和王悍在一起时间长了,初六也被影响了不少,这两个字让初六木讷的表情掀起一丝波澜。
但看到王悍手中的盐之后,初六张开了嘴,王悍把一点盐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