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市医院叶清秋的学生过来给检查了一下又给挂了点药。
王悍坐在阳台上晒着太阳发着呆。
不知过了多久,躺在板板上的陆水镜呻唤了一声,眼皮肿成了一条缝隙,左顾右盼。
“这是哪里?”一张嘴发出来了唐老鸭的声音,直接给王悍整的又气又笑。
“你个老登没事儿吃什么毒蘑菇?”
陆水镜通过王悍的声音认出来了人,“小道主,怎么是你来了?”
“我今儿要不来,你个老登就要躺板板了。”
王悍转过身去给倒了杯水。
陆水镜挣扎着要坐起来。
倒水的王悍开口道,“起来给我办点事儿。”
胳膊肘撑着上半身都要坐起来的陆水镜又悄摸摸的躺了下来缩回了被窝里面,扯着唐老鸭嗓子道。
“没力气,一丁点力气都没有!感觉头昏眼花,估计得养好几天!”
王悍把水朝着陆水镜递了过去,陆水镜的手刚刚抬了起来要接水,没想到王悍端起来水杯自己喝了一口。
陆水镜咂吧了一下嘴,眯成一条缝儿的眼睛眼巴巴的看着王悍。
王悍拉了个凳子过来,“老陆,消极怠工的老毛病咋还又犯了?”
陆水镜委屈巴巴道。
“小道主,天地良心,打工人不都九号才上班吗?您这是让我提前上岗,多多少少沾点资本家的陋习了!”
王悍乐了,“我特么一年用不了你几次,你还给我来这个?你要是不起来的话,我可得用其他方法帮你起来了。”
陆水镜一看王悍的动作,连忙坐了起来,脸上还有点肿,愁眉苦脸的样子像是咬了马蜂窝被蛰肿了的土狗。
“想算什么?”
“今儿不让你算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我身边有两个人最近都想升官,你帮我算算,他俩这一次谁升官比较好一点。”
陆水镜仰着头看了一眼王悍,“行吧,稍微再等我一小会儿我给你算一卦!”
磨叽了一会儿,又是上厕所,又是沐浴更衣。
折腾了十多分钟之后陆水镜这才坐了下来。
双手捧着龟壳儿,里面的铜钱被晃的叮当作响。
王悍坐在旁边等待着。
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龙气朝着陆水镜而去。
哗啦!
铜钱从龟壳儿之中排了出来,陆水镜的瘦弱身躯开始颤抖了起来,额头之上尽是汗水,陆水镜脸色苍白,双手不断地晃动着龟壳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之上沁了出来,陆水镜不知道身躯颤抖。
哗啦!
就在铜钱最后一次排出来的一瞬间,陆水镜直接哐的一声吐出来了一口鲜血。
趴在地上苍老身躯止不住的颤抖着。
王悍赶忙上前扶着陆水镜,“咋了老陆?”
陆水镜那双肿成两条缝隙的眼睛瞪大了几分盯着王悍,下巴之上尽是鲜血,七窍乃至毛孔都逐渐渗出鲜血,陆水镜又是一阵咳嗽,整个人像是要断气了一般,一只手抓着王悍的手腕,陆水镜喘着气,感觉随时都能昏厥过去,声音沙哑又急促道。
“金乌喋血染真龙,重楼高处壁上观。
前路如麻问哪般,祸心起,道义乱,天也朦胧,人也朦胧。”
王悍听的一头雾水,“啥意思?”
陆水镜抓着王悍的手腕,语气颤抖。
“小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