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烫头的吐了瓜子皮,“人的上下嘴皮一碰啥话出不来?他说他不是他就不是了?谁愿意说自己犯过罪?是不是这个理?”
“有道理!”
“看着挺白净个姑娘,真不要个脸。”
嗑瓜子的烫头邻居朝着叶家门口吐了口瓜子皮。
听到叶白芍驱赶着吕灏几个人出门。
两个人立马堆上笑脸,“哟,白芍家里来客人啦?这是小吕吧?哎哟,长得越来越帅了!”
叶白芍冲着两个邻居很客气的打招呼,随后冷眼看着吕灏一行人。
“我不认识你们说的那什么人,以后别再来我家了!”
目光一转,看到了王悍正在盯着她看。
王悍提着一些礼品,晃了晃示意了一下。
叶白芍顿了顿,往后缩了一步。
“你找谁?”
吕灏几个人一转头看到了王悍,赶忙冲着王悍弯着腰,“大哥!我们几个正找您呢!”
王悍无视几个人,冲着叶白芍笑道,“我来你们家看看。”
“你是谁啊?”
王悍笑道,“我是你娘家人,论下来,我是你舅舅。”
叶白芍怔了怔,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母亲那边的人来过,父亲向来对此也是缄口不言。
这还是头一次有娘家人来他们家。
“我和你父亲昨天已经见过了。”王悍再度道。
叶白芍再度愣住了,“舅舅?”
“不准备请我进去吗?”
叶白芍赶忙让开路。
“请进。”
王悍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到门口的时候,吕灏几个人也跟了上来。
王悍停下脚步。
“滚!”
吕灏几个人挤出来一个笑脸,没敢往里面走半分。
王悍回过头看向了那两个闲话精邻居。
“舌头底下压死人,以后说话嘴巴干净点。”
两个人满脸尴尬的笑容。
王悍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买菜的邻居往里面看了一眼,“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白芍娘家人?”
烫头邻居撇了撇嘴,翻了个白眼,“狗屁的娘家人,要我看,八成是什么包养白芍的老板,瞎掰的由头。”
话刚说完,买菜的阿姨就给了烫头阿姨一耳光。
两个人都是一脸懵逼。
“你打我干嘛?”
“我没想打你!”
啪!
又是一耳光。
“你还打?”
“我真没想...”
啪!
“你个烂表子还敢打我。”两个邻居当即撕吧在了一起。
吕灏几人本来以为屎壳郎碰到蹿稀的白跑一趟,可看到两个老阿姨打架,当即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非物质文化艺术家撂地卖艺。
也没算白来。
少女打架只看个新鲜。
真艺术。
还得是老大妈。
老一辈艺术家在擂台上的从容不迫,在语言上的犀利锋芒,在揭老底方面的深厚积累年轻一代还比不上。
王悍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
房间里陈设简单,家具都是旧的,有些更是上世纪末的物件儿,床单被罩也看起来好多年了,廉价买的简单衣柜塞着干净的旧衣服。
墙上贴满了叶白芍从小到大各种各样的奖状。
“你爸出摊去了?”
“嗯。”
王悍目光定格在了墙壁上的一张老照片上。
年轻的叶怀民长得还挺清秀,在他旁边站着个大大咧咧的姑娘,笑的春光灿烂,照片下面写着叶怀民叶飞红拍摄于1998年底。
叶白芍给王悍递过来一杯茶,好奇的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舅舅。
王悍道了声谢接了过来。
刚要说什么。
王悍忽然瞳孔一缩。
手中水杯直接捏碎。
偏僻小巷。
刀佬一刀捅了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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