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吃饭!”
“不是这个!你看!老李那边有急事!”
祖宏毅拿过去手机一看,脸色逐渐凝固,余光扫向了齐麟。
齐麟目光淡然一扫。
祖宏毅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咋滴了?”东北佬关切道。
祖宏毅笑道,“没什么大事,一个生意上的老朋友那边出了点问题,不碍事。”
几人重新聊了起来。
周萍韵接过来手机,祖诚诚再度发了个消息过来。
“妈,我咋感觉我姐夫他们一家好像都不是一般人!”
周萍韵目光一扫。
这一家子除了齐麟,其他人看起来非常懒散,但是懒散的间隙,身上无意间都透露着摄人心魄的骇人气势。
那个排行老七的大黄毛肉眼可见的不是善茬,那个排行老六长头发半张脸布满胎记的看起来也是个狠茬子,而那个排行老九的,看起来嘻嘻哈哈的也没个正形,但是无形之中,透露出来的气势让人窒息,甚至隐隐能够和排行老二的上将齐麟不相上下。
再看那两个女的,大姐翘着二郎腿,即便是强如齐麟,也在饶如霜面前很听话,而排行老四的那个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周萍韵记得这个女的好像叫叶清秋,刚才聊天的时候说过上过报纸和杂志。
周萍韵拿着手机一查。
当场人愣住了。
医学界年轻一代扛旗之人!
江宁市医科大中医学院院长!
还是多所国内医科大学的荣誉教授。
周萍韵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
看了一眼诸葛绝罗,“绝罗啊,你是不是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没来?”
诸葛绝罗立马搭茬,“对!他们马上就来!”
“他们都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这么忙?”
诸葛绝罗想了想,“我三哥嘶在外面瞎混做点小生意的,我家老八嘶个小道士。”
正说话的时候。
有人推门而入。
从门外进来了一个神态慵懒的年轻道士,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道袍,背着一个道教协会统一发的帆布小破包。
“抱歉,来晚了!”
王悍和西门豆豆站了起来,“哥!”
祖宏毅一家人都打量着进来的年轻道士余年。
余光看到王悍和西门豆豆,发现这家兄弟的礼仪好像很到位,看起来甚至像是社会闲散人员,但是礼节方面一点都不差。
诸葛绝罗站了起来,“介嘶我家老八,余年!”
余年冲着祖宏毅众人打了个稽首,随后又给几个长辈还有兄长问了好。
周萍韵看着穿的很朴素的余年,这才松了口气,亲家的这帮人不行她怕苦了女儿,太好的话,她又怕女儿拿捏不住,看这个小道士好像混的很一般,才松了口气。
余年坐在了王悍身边,距离周萍韵不远。
周萍韵笑道,“你是怎么想到去当道士的?”
余年淡然一笑,“机缘巧合!”
周萍韵玩笑道,“那你去当和尚啊,和尚赚的多,道士一个比一个穷。”
余年把东西递给王悍让放好,“钱财皆是身外之物,多少皆宜。”
祖宏毅清了清嗓子,“我就觉得当道士挺好的,逍遥快活,这才是真的修行的人!张口闭口就是钱,那哪是修行,就是做生意嘛。”
周萍韵歉意笑道,“阿姨这个人说话不过脑子,你别放在心上!”
“没事。”
祖宏毅看着余年,对道士很亲切友好,拉家常道,“你是在哪里修道啊?”
“天师府。”
“哎呀!天师府好地方啊!洞天福地!当年我出来打拼的时候,那段时间很不顺,恰好有幸见过天师府的一位道长,他给我指点迷津,帮了我不少!
后来我还专门去过一趟天师府找那位道长还愿,去了才知道,那位道长在天师府身分很高,我听人说,那位道长是天师府老天师师弟的亲徒孙,当时去了之后得知他云游天下去了,所以就没见到,想起来还是一件憾事,那个道长我记得道号好像叫玄阳,你知道吧?”
周萍韵啧了一下,“你这人,你自己都说了那位道长身份尊崇,而且当时咱俩去的时候,人家天师府的道长都说了,那位高人道长常年四处云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这孩子只是个小道士,你看还这么年轻,咱可能知道。”
余年两只手放在膝盖上,笑容依旧和煦。
“玄阳啊,我师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