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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这个功力吗?”
王悍腼腆笑道,“实不相瞒,曾经在雪地上尿的画都比这个好!”
“你!”那个瘦巴巴的老人再度指着王悍,气的发须皆张。
王悍掏了掏耳朵笑道,“都消停点吧,别再舔了,鲁迅曾经说过,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瘦巴巴的老人勃然大怒,“鲁迅何曾说过这种话!你没读过书就别出来丢脸了!”
“哟!这么说,合着您读过书啊?既然您读过书,那您那份读书人的风骨呢?让狗吃了?您各位张口闭口夸这幅画的时候,觉得自己个儿都配得上是读书人这三个字吗?
配个几把!
一群溜须拍马趋炎附势攀高结贵阿谀奉承见风使舵如蚁附膻的断脊之犬!
古往今来,读书人!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你们这帮垃圾肯定做不到,但总得做到点什么吧?给自己留一点读书人的骨气吧?你们都有吗?
有个锤子!”
瘦巴巴的老人被王悍一阵疯狂输出气的胸脯上下起伏。
大多数人挨骂破防的主要原因是对方说得对。
瘦巴巴的老人就是这种情况。
在场那几个刚才捧臭脚的人也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属实是被当众底裤扒了羞辱。
其他人都是打量着王悍。
这个年轻人从一踏进越家大门就像是刺头一样,又送鹅毛又让人跪下的。
现在又当众来了这么一套。
虽然骂的那几个人破防了,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那副字画都是垃圾,这帮人捧臭脚的样子他们也觉得恶心。
王悍做了他们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
心里面都觉得是真爽。
越家和给一个人递了个眼神,那人立马朝着里面走去。
许梦玲看着王悍,心中感叹这人是真的猛啊。
这要是姥爷听到了怕是肺都气炸了。
.....
越鸿卓睡在躺椅上,风韵少妇正在给他捏肩。
“爸!”
越文景从外面走了进来。
“怎么了?”
“外面出了点事情。”
越鸿卓一张嘴,风韵少妇立马递过来茶壶给喂水,“打起来了?”
“这倒没有。”
“那怎么了?”
越文景有些张不开嘴,最后一咬牙硬着头皮还是把事情说了一遍。
喝水的越鸿卓一骨碌从座椅上坐了起来。
少妇被吓了一大跳,低着头,一双硕果儿跟着颠了颠。
越鸿卓重新躺下,
“越家礼数挺大的?哈哈哈!越来越有意思了!”
“爸,这个王悍该不会是有什么奇术吧?家乐他们忽然就给跪下了!”
越鸿卓摆摆手,“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他身后不还是跟着几个人呢吗?铁定是他们出的手!”
“爸!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既然天下九道之中其他几道都愿意追随王悍,为什么我们还要针对王悍?”
越鸿卓笑道,“如果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的话,谁帮他都没用,我们又何必给他俯首称臣呢!自己做大不好吗?如果不是烂泥,算下来,我毕竟是他长辈,端点架子怎么了?他不还得乖乖的?”
越文景点了点头没有着急出去。
“还有事?”
越文景犹豫了一下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越鸿卓愣了一下,随后冷笑道,“哈哈哈!这哪里是骂古宏章呢,这是指桑骂槐骂我呢!有点意思!把画收回来吧,别丢人了!”
“您还不出去吗爸?”
“再等会儿。”
....
瘦巴巴的古宏章手中的拐杖指着王悍的鼻子,“牙尖嘴利!油嘴滑舌!目无尊长!毫无家教!”
“这是破防了要开始准备倚老卖老了?”王悍笑嘻嘻道。
古宏章指着王悍,做了个深呼吸,“一个不懂行的外人,我跟你有什么计较的!我们别理这种人,继续欣赏这副旷世画作!”
那几个核心捧臭脚的又开始抱团取暖。
围在画前面,还没来得及说两句呢,越家和忽然歉意笑道。
“实在是抱歉!刚才知道,这是家里小孩瞎画的东西,乱用了老爷子的印章,拿出来让大家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