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江湖上不入流的人群。
而下九流也成了骂人的话。
三教九流之中和明暗八门还有不少的重合之处。
有个词叫做五花八门,这里面的八门就是明八门,而五花说的是金菊花,指作卖茶女,木棉花是给人治病的郎中,水仙花是酒楼上的歌女,火棘花是街头耍把式卖艺的,还有一个土牛花说的是挑夫。
至于五行八作说的是车行,船行,店铺,行脚,衙行这五行,以及金匠,银匠,铜匠,铁匠,锡匠,木匠,瓦匠,石匠这八作。
这座江湖并不是只有刀光剑影,更有为了讨口饭吃为了营生四处奔波的市井小民。
而这些三教九流五花八门五行八作大多都是被那些所谓上流人士看不起的。
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大多却是道貌岸然做着伤天害理的事情,事后还会把黑锅甩给底层的人。
当年那位靳三爷一句都是两个膀子一个脑袋,谁比谁高贵。
引来无数三教九流的人相聚一堂,振臂一呼,无数人趋之若鹜,他带着三教九流走上了一个辉煌的高度。
那句莫道三爷一只眼,挑动江湖天下反,引来了无数江湖中的拥趸。
然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人心隔肚皮,且人心不足蛇吞象。
只要有人在,那就有利益的纷争,太过于理想化的社会就永远不会实现。
那些上流人士买通了那些三教九流的龙首,又用一个女人做诱饵,曾经的辉煌不再,高耸的丰碑瞬间崩塌。
他被人踩在脚下,废了一身功夫,戴上手铐的时候,看着那些被他带起来的人,那些曾经被人踩着的人如今摇身一变又开始耀武扬威的踩着别人。
他不喜不怒,平静的像是一片死海,他只是笑了笑。
抽了一根烟拍了拍自家老九的肩膀,留了一句“慈悲向人不向狗,然而世人皆刍狗。”说完话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十年。
一晃而过。
王悍目光迷离。
追忆着过往。
看着窗外的这些车,车里的人形形色色。
他们其中很多人放在很多年前都是身份低下的人,后来跟着靳三爷大富大贵,最开始的口号是天下兄弟是一家。
直到后来,有人发家致富之后就不想当平起平坐的兄弟,只想把曾经的兄弟踩在脚下。
一根烟很快就到了根儿。
王悍掐灭烟头,喝了一口水。
车顶被人拍了拍,一道声音传来,“兄弟,挪个车,我进去一趟。”
王悍看了过去。
是个男人,一副骚包打扮,看起来三十出头,汉奸款中分头,名牌西装花衬衫,脸上有曾经的痘印留下来的坑,戴着墨镜,嚼着口香糖,身上还喷着香水。
王悍打量着对方,对方低头看了过来,“挪个车啊兄弟,屁股塞铅球了吗?你...阿悍?”
“咣子?”王悍也欣喜的看着对方。
“我操!哈哈哈哈!我的老baby!想死我了!”骚包钻进了车窗和王悍来了个熊抱。
“你他妈回来咋不跟老子说!”骚包使劲晃着王悍肩膀,“这是弟妹?”骚包看向了高兴。
拿着手机发消息的高兴小眉头又是一皱。
“同事。”王悍开心地看着眼前的骚包。
王悍的铁瓷,如今盗门龙首。
大名郭刚,读的快了就是咣。
因而得名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