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将砍刀抄在左手,右手朝着地上的女人搂去。
“草,还不死心!”欧阳宇伸手一抹,已是将匕首尖儿倒捏在手指中,小臂一甩,一溜儿寒光闪过。
“啊!~”海哥发出了惨痛的嚎叫,左手紧紧的攥着右手手腕,不可置信的看这上面的匕首。
欧阳宇五人围拢过来,宋金刚照着海哥的脸上就是一拳,钵儿大的拳头上去,打的海哥鼻涕眼泪血液流了满脸。宋金刚拉起那名惊慌的女人走到一旁松了绑,两三下将身上的“迷彩”脱掉,又将自己袄子解下披在了那女人身上。那女人被眼前的景象吓的直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要不是宋金刚扶着早已软倒下去。
潘江走到孩子身前松绑,又急急查看伤势,看了几眼回头说道:“没事!有些轻微的内伤,这孩子身体太弱了,经不住几下。”说罢将那孩子扶起,帮他清理血迹。
“你,你们要做什么!?你们可知道这,这是谁的地盘!也敢跑这里撒野!”海哥估计是痛的已经麻木,或者是意识到自己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反而声色俱厉的质问起欧阳宇等人。
欧阳宇冷笑道:“海哥是吧?这是谁的地盘我不知道,不过我却看到有几只畜生死在这里,你说这些畜生死的好不好?”
海哥抽搐了两下,不知道该回答好还是不好,“几位大爷,我就是个流民,前些日子大旱蝗灾,家里没了粮才落草为寇,我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
“下有三岁小儿是吧?你莫不是把我当成那三岁小儿来耍?”欧阳宇截断了海哥的话,一脸鄙夷,这人转变之快,实在让欧阳宇咋舌,刚硬气了一下就软的和面条一般。欧阳宇转头看向歌夜:“大哥,怎么处理?”。
歌夜掂了掂手中的障刀,冷眼看向海哥:“还能怎么样,手筋脚筋挑了,舌头割了,扔下山去,这等畜生让他多吃些苦也好。”
欧阳宇心中好笑,歌夜和自己的双簧还真默契,摇头道:“大哥,少了一样,他刚才可差点祸害了那妇人,不如再给他加一条,割了他的命根子,可好?”
歌夜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砸吧砸吧嘴道:“还是兄弟你计谋多,哥哥可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好吧,就听你的,来!兄弟几个给我搭把手!”说罢掂着刀就向海哥围去。
海哥听一句,心脏猛跳一下,心中直埋怨自己八辈祖宗怎么生了自己,让自己遇到这比山匪还要匪的一帮人。待听到说要割了下体,心脏已是跳到嗓子眼儿,就差没有一口吐了出来。
“放,放,放,放了我!我,我什么都肯做,我做牛做马伺候众位大爷!”海哥已是哆哆嗦嗦的说不清话,心想只要能保住小命和命根子就好。
歌夜眉头皱起,摇了摇头问道:“小郎,你可有什么需要他做的?”
欧阳宇一撇嘴:“好像没有,大哥你也知道我这人要求不高,不过么......”
海哥一听欧阳宇语气有转,也顾不得手上脸上的痛,急急爬在欧阳宇和歌夜之间猛磕头,口中说道:“不过什么?大爷您开口,只要能做的我一定做!只求大爷放我一条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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