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哲加重手上的力度,“那就看看你能不能敌得过我这一关。”
“应该是能否敌得过媚药那一关吧。”端哲愣了愣,孟心竹瞟了一眼仍在床上喘息的月妃,“使用媚药才能让女人臣服的男人,也能被称为男人吗?这部春宫戏,无论从故事情节,还是用功技巧,都是失败的作品,不知道你有什么可乐、可自豪的?”
端哲眯着眼睛,盯着孟心竹,好一会才说:“看来宏德龙湫可以令你很满足。”尔后他松开手,背着手,“好,我们来日方长,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跪着求我。”
“那你先把用媚药这一习惯戒了再说吧。”
“哈哈哈!别太嘴硬了,否则你会吃亏的。”端哲离开大帐,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孟心竹身上传来刺痛,再次跌坐在帐内,她捂着肩膀,紧皱眉头,封闭穴道的金针又继续刺激她的身体,令她一点力气也没有。
过了很久,等她有力气抬起头时,月妃已经起身,裹着被褥坐在床边。
月妃看着竹妃,刚才当着她的面与别的男人,令自己汗颜。“你一定看不起我。”
孟心竹慢慢站起身,走到椅子上坐下,“那,不过是因为你受了媚药之惑。”
“我本来就爱着太子。”
孟心竹闭着眼睛,点点头,“看得出,不过刚才你似乎并不想让他要你。”
月妃张大眼睛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相信端哲也发现这一点了,不然以你们的情意,他根本不需要用媚药。” 孟心竹笑了笑,“我本来也没看出什么,可是端哲所说的话,还有用的媚药,都说明他知道你想拒绝他。原本应该向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却拒绝他,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已经不在意他了,这足以刺伤他的男性尊严,所以他要用媚药,而且还要当着我的面要你,他想羞辱你。”
月妃没有说话,却突然一只手紧紧抓着被褥,另一只手捂着小腹,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阵阵的疼痛令她咬住嘴唇。
“月妃,你怎么了?”孟心竹注意到她的异状,不顾身上的疼痛和无力,急步上前扶住快摔倒的月妃。
“啊!啊!好疼!好疼!”
孟心竹忙握住她的手腕,不由地大惊,“你?怀孕了?”怎么可能呢?自如儿以后,宏德龙湫就一直未再宠幸过皇宫里的任何一个女人。像月妃这样的后妃,也不可能在众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在皇宫里与端哲的偷情,而其他人也决不可能敢碰月皇曾经的宠妃。
月妃看看孟心竹,闭上眼,靠在她的肩膀上,疼痛令她不停地发抖。
孟心竹诊着她的脉,眉头越皱越紧,月妃并没有怀孕,但却有着血崩之状,她掀开月妃裹在身上的被褥,她的下身已经开始流血。孟心竹一边吃力地把她扶回床上,一边大声叫着:“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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