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这个名字,未必多好。”
“我确定。”
“为什么?”
小吉开始驾车,声音在随着车轱辘一般转:“这样以后公主问我‘你是小吉吧’,我就可以理直气壮告诉她,不,我是大吉吧!”
“神经。”这一句,清风是笑着骂的。
马车没有回青楼,而是回了尚书府。
清风把我安置在他的卧房,又叫人去给我熬参汤。
暖香的汤药入口,我身上寒意散去三分。
“这东西不是没了吗?你又上哪搞的?”我又喝了两口,抬头瞧他,“还有那马车,你哪弄的?”
“你管那么多。”他话不温柔,语气却温柔,看我的眼神也温柔,“反正不是偷的。”
他又揶揄我。
我把汤碗还给他,赌气不喝了。
他没办法,又来哄我。
哄得我一口一口喝下去,汤碗见了底,他才笑道:“怎么,在你眼里,我这个礼部尚书,就跟乞丐似的一般穷?”
我说出我心中真实想法:“乞丐未必有你穷。”
虽然乞丐不赚钱,但乞丐也没有府邸要维护,也没有仆从要养啊!
清风要是不穷,他前些天拆的那些屋子,怎么到现在还没修?
“要你操心?”他白了我一眼,叫人把汤碗收了,又来替我解狐裘。
我嘴硬:“我的家嘛,我自然操心。”
“嗯,你的家。”他笑着顺我话,又开始解自己衣袍。
“你干嘛?”我往床后缩了缩,脑子里闪过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都是这几日在青楼看的。
下意识求助紫阳,才发现紫阳和圆曦都不在。
我就感觉少了什么!
“道长他们呢?”我问清风。
“睡觉啊。”他笑得像个恶棍,回答完我前一个问题,又回答后一个问题,“他们还在楼里,我让他们住到明日再回来。”
“为什么要住到明日?”我不解。
他很奇怪我为什么会这么问:“花了钱,总要住够本才是。”
“你还说你不穷!”我一针见血指出他先前言语的错误。
清风被我噎住,随即板了脸:“睡觉!”
“我们修道……不用睡觉的。”我脸莫名发烫,说话还慌张。
“累了一天,要睡的。”他欣赏着我的慌乱。
“我不累啊。”我摇头。
他脱了外袍,不顾我挣扎,大手将我圈住,禁锢在怀。
“我累。”他轻声说着,睡了过去。
我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