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想问什么三根,野山参吗?
紫阳好像未卜先知,给我嘴捂了。
我挣扎。
他几乎是把我强行抱起来走。
鸨母不由得又多看了我们一行人几眼。
带我们去了顶好的厢房,她临走,眼里落着不忍,跟清风说:“大人,你玩归玩,但别闹出人命来……”
眼睛似不经意飘向我:“老身还是给几位安排正经姑娘吧,这女娃子瞧着不是干这行的,怕是伺候不好几位爷,几位爷说呢?”
清风懒得跟她废话,走向房里唯一的床,倒头睡了。
圆曦把杯盏放在桌上,盯着里头打滚的苏梦白,也不说话。
紫阳在解我白狐裘。
厢房很好,很暖,我倒有些热了。
所以鸨母看了一圈,发现唯一肯搭理她竟然是我。
我好奇问她:“你先前说我一下子能吃三根……唔……唔……”
紫阳一手捂着我半张脸,一手掐着剑诀。
桃木剑如流星坠,悬在鸨母头上三尺。
鸨母吓得鬼叫一声,门都来不及关上,连滚带爬跑了。
“真麻烦。”紫阳嘟囔声,指挥着桃木剑关上门,又控制桃木剑掉头,戳了戳床上瘫着的清风,“你要来这种地方,干嘛不让她先变回猫身?”
“你当心我一个手滑,把你这剑折了。”清风翻了个身,坐起来,叹气,“猫也不能同时吃下去三根呐呐呐……”
“你有病吧?”紫阳越来越关心清风病情了。
“你清高!”清风夸紫阳,清风说,“有本事你娶了她一辈子不入洞房?”
“你管我!”紫阳的桃木剑在空中乱舞,“我就一辈子不碰她怎么着?”
圆曦抬头看他。
苏梦白扒在杯盏边缘,看他。
清风竖起大拇指:“那说明你他妈的真不是个男人!”
我默默离紫阳远了点。
他刚才捂我,真下死手。
我要是个人,早被他捂死了。
“你躲我?”紫阳一气之下,都不自称贫道了。
“我……”我也不是躲他。
我就是想活着,这不算什么大错吧。
“小猫,到我这来。”清风给我解围,拍拍身前床榻,“他不让我睡,我就教你些实用的小法术。”
“好哒好哒好哒。”我确实有几个法术想学。
但我也不敢真到床上去。
紫阳的桃木剑把路拦得死死的。
清风这个人真的很神奇。
我怀疑这世上就没有他不会的法术。
“你没事学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干什么?”他这会儿正教我不用神识也能隔墙观物的穿墙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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