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抓着方夫人的胳膊,一手指着姜渊,吐字不清还不忘告状。
瞿英皱着眉头,努力听了半天,绿竹凑到她耳边翻译说,“她说在医馆外的巷子里,被我家姑娘偷偷打了。”
瞿英佩服的看向绿竹,由衷的夸奖道,“好耳力,好理解力。”
姜渊反笑,“我打的?谁瞧见了?有证据吗?证人有没有?”
方夫人回头看着一个丫鬟,对着丫鬟吼道,“你说。”
那丫鬟被这一嗓子吼的一个颤抖,“奴婢,奴婢...”丫鬟低着头,时不时眼神瞥向姜渊。
姜渊冷冷开口,“想好了在说话,诬陷朝廷命官,可不是小罪。”
“你...”方夫人被姜渊这句话怼的哑了口,那丫鬟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看见,只不过她命令丫鬟,说看见了。
因为她们猜测了半天,除了姜渊不会有其他人,那小妾被打的时候,瞿家两姐妹还在方家没有走。
只有姜渊不在。
但是姜渊这句话一出,不仅仅是警告小丫鬟,更是警告方家,她如今是朝廷命官,有官职在身,随意诬陷,这就不是普通纠纷这么简单了。
小丫鬟都快哭了,急忙摇头,“奴婢,奴婢被打晕了,什么都没有看见。”
猪头回过神,扬手给了小丫鬟一记耳光,“飞赴。”
“她说废物。”绿竹在一旁还翻译。
“这句我听懂了。”瞿英还搭话。
一直冷着脸的姜渊,听见俩人的话,忍不住低头浅笑,再抬头看向方夫人,“好了,证人什么也没看到。
还有什么证据吗?
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偷偷打你啊?”
方夫人理直气壮,“为什么,哼,因为你害怕,怕我们方家跟你讨公道,怕事情传将出去,你当街打人,就是仗势欺人,就是...”
“等等等等....”姜渊不耐烦的打断了方夫人的无脑发言。
“咱能不能要点脸,说这话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我怕?我怕你们找我讨公道?
何不以溺自照。”
众人愣了一下,方夫人愤怒的蹦了起来,“你,你再说一遍...”
姜渊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你们怎么都喜欢提这样的要求,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
怎么拽文听不懂,我给你一个大白话版本,我说,你家买不起铜镜,还喝不起水吗,麻烦你们多喝点水,撒泡尿照照自己。”
“姜渊,你别太过分,我方家也是簪缨世家,你敢当街辱骂我母亲,我要到朝堂参你一本。”
“你也好意思说这话,你有资格上朝吗?你那是个什么职位自己心里没点数啊?一个哑巴给一群书生当翻译官了你,没点鸟用。
你也别参我辱骂你母亲了,我倒要先参你一本,当街构陷我,唉,构陷朝廷命官,这个罪名,你们谁来承担。
而且啊,你们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刚刚说,为什么我要偷偷打她。
不是我怕了你们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打她,需要偷偷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