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野心勃勃的描绘着他的商业版图。
秦贺是天生的野心家。
孟听絮没有说出来,但是辛甜是秦贺的母亲,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家儿子是什么样子。
她叹了口气,道:“真是不成器的!”
辛甜说的大声,一点都没遮掩。
秦时遇看着秦贺走神看着孟听絮的样子,缓缓开口:“既然是心爱之人,那么事事亲力亲为,也不算是为难。”
“爸,”秦贺抬眸看向他,眼中的笑容淡淡的,却是同样的认真:“若是絮絮需要,我当然会亲力亲为,没有人比我自己更知道,我是费了多大的劲,才将她留在自己身边的。我很爱她,就像是您爱我的母亲一般,我也舍不得她受一点点苦。”
他说的低且温和,语调中的爱意深沉。
秦时遇温雅的眉眼眸色幽深,同样低沉的语气:“你自己心中有数就好,甜甜心疼听絮,你不要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秦贺说不会。
晚上的北城雪色纷纷扬扬,辛甜坐在秦时遇的身侧,笑嘻嘻的看着他为自己剥虾。
秦时遇觉得虾这种东西多少带着几分腥气,一贯是舍不得辛甜碰的。
“絮絮,你想不想吃虾呀?”辛甜看向一直低着头数米粒的孟听絮。
后者抬起头,先是愣了愣,才摆着手道:“我不吃虾。”
辛甜说:“要是想吃,让秦贺给你剥,你刚刚做了美甲,别弄坏了。”
孟听絮听得出辛甜的语调偏袒,倒不像是秦贺的母亲,更像是自己的。
她不由得心中一暖,柔声道:“我知道,谢谢妈。”
辛甜笑得更甜,一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女人主动剥了一只虾,放在了孟听絮碗中。
秦贺只是淡淡看着,眼底的情绪翻涌沉暗,看不出太多端倪。
后来用过饭,秦贺带着孟听絮去了楼顶看雪。
秦时遇给辛甜倒了一杯温水,送到她的手边,看着她紧锁的眉头,低声道:“心疼听絮了?”
“声声和沈棠野究竟是怎么想的,怎么就愿意配合着秦贺说这样的弥天大谎!”
辛甜看着秦时遇温柔纵容的眉眼,不怎么开心的语调:“你们合起伙来骗听絮,我心疼一下还不行吗?”
孟听絮小时候也曾在辛甜膝下承欢过一段时间,又是至交好友孟声声唯一的女儿,辛甜一直是很喜欢她的。
自己的儿子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用心,竟然拿捏着孟听絮已经失忆这件事,骗她说已经结婚了。
辛甜心中是心疼孟听絮的,连带着对秦贺都没什么好脸色。
“为了小孩子的事情气什么?”秦时遇捏了捏她的鼻尖,温柔哄道:“过几天你不是还要走红毯吗?生气容易长痘痘,到时候被拍到就不好了。”
辛甜在秦贺出生那年就成了最年轻的三金影后,如今事业如日中天,粉丝众多,并且都是多年的事业粉。
听着秦时遇的话,辛甜抿了口手中的温水,道:“我才懒得生气呢,既然你和声声都叫我不要管,我不管就是了,但是秦贺要是敢对听絮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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