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子我暂时不能给你,不过,我熬出来的底料,可以卖给你,你一次性给一笔钱,算……加盟费吧。”
“具体的我们还得再商量商量,改天再说。”
容月初早有考虑,自然是不会隐瞒了,她又拿出一张酸菜鱼的方子,交给秦寒睿道:“这张方子是我送给你的,相信你们的大厨琢磨琢磨便能做出来。”
秦寒睿接过来琢磨了一翻,大喜过望,道:“阿初,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对了,再两天我就得返回京城家中过仲秋节,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把肉干弄好?”
从这里回京城,快马加鞭还得两天时间,现在离仲秋节不过六天时间了,回去晚了得挨训呢。
“你回去前来拿就好。”容月初淡淡道。
一行人又聊了一会,陈运他们便一起离开子。
容柳将人送出门后,返回堂屋里,大家还坐在那里,心绪难平。
“所以说,我们很可能是将门之后?”容越嘴里喃喃地说着,看向容茂山的目光里满是热切。
“阿初,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们认亲应该没事吧?”容恒轻声问道。
“你们想得也太多了吧?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啊?就算是真的,你确定人家会愿意认我们?”
一般那些大家族里,纷争极多,为了争夺继承人之位,亲兄弟都能反目成仇。
虽然秦寒睿说那位将军只有一女一儿,但谁敢保证这后面的三十多年里,他不会再有侍妾之类的,生下继子?
如果真是那样,现在的定国将军府肯定已经被继子把持,他们的事情,肯定不会那么顺利。
虽然她不惧危险,但她不想看到父母出事。
就连陈运都说事关重大,显然,事情不会是他们现在想的那么简单。
“好了,我们顺其自然吧。”月氏叹了口气,说道。
如果真的有危险,她也不希望认回那门亲事。
他们现在的生活便很好!
一家人又议论了一会后,便各自去休息了。
说是休息,但却没有人睡着,大家都睁着眼睛,静静地倾听着黑夜里的声音。
陈运带着妹妹与儿子回到衙门后,跟父母打了声招呼,便回了自己的院子,将自己关在书房里。
他独自一人坐了好一会,才走到书桌前,拿出笔墨纸,快速地将事情简短交待了一下,走到窗前的一个笼子面前。
笼子里关着两只信鸽,他抓出其中一只黑色的信鸽,将信纸卷起塞进竹筒里,轻轻地抚了抚信鸽。
“小黑啊,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你要尽快返回。”
“咕咕!”信鸽冲他叫了两声,便展翅腾飞而起。
“如果此事为真,相信很快便会有人下来了吧?”他星目幽深,喃喃自语。
陈家与容家即将结亲,所以对于此事,他才会一力承担下来,如果容茂山能认亲,那么他们一家的地位,也将水涨船高。
但很快,他又皱了皱眉头。
容安他们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将门的后代,会不会悔亲?
罢了,就当是一个考验吧,他陈家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他的小妹,也不会容许他们轻易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