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忙碌了一个早上,弄了满满四大背篓,皮毛分开放了一背篓,骨头与肉分开了,豹的装满一大背篓后,剩的都留了出来,
熊的装了两个满满的背篓,最后自家里还剩下了一百多斤肉呢。
相对来说,肉便不值几个钱了,估计也就五六十个铜钱一斤,装不下那么多,便给自家留着吃。
还好独轮车够大,放了四大背篓外,还放了一只羊和狍子,还有一大篮子的葡萄和野桑葚。
容茂山没有上工,而是与容恒,背着一背篓的煎饼与酱萝卜,要上街去做买卖了。
月氏自然是不放心,要跟着去的。
小月初原本也想跟着去的,但想到五哥与云夜离两个病号还在家里,便与苏氏一起在家里看家了。
秦寡妇自己背了一大背篓的野葡萄,大花背了一大背篓的草药,大成背着野鸡和野兔,跟着一起去赶集。
王婶也背着一背篓的野葡萄和野桑葚,野鸡和野兔被她用个麻袋装着提在手里,乐呵呵地跟着去赶集了。
因为容柳他们要肢解黑瞎子和豹子,所以他们出门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除了秦寡妇和王婶约好了的外,村民们要赶集的都早早走了。
容老头每逢集市时,都会独自一人去镇上晃悠一圈,早早就走了。
赵氏倒是最后一个起来的,自己去灶房里拿早饭吃的时候,闻到了浓郁的药味和血腥味。
她倒是没有发现锁在柜子里的肉,吃完早饭走出来的时候,见到容月初独自一人在前院坐着正无聊呢。
苏氏带着大春去洗衣服了,小月初在想着空间里的事情。
昨天收进空间里的那只鹿,原本是受了伤的,但她后来再看,却发现它已经好了,而且,它竟然能穿过那些浓雾到其他地方去,她竟然抓不到它了。
赵氏见到她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发呆的时候,眼珠子一转,快步往大房走去。
“娘?你怎么来了?”见到赵氏,曾氏那满是风桑的脸上堆起一抹假笑。
“阿珍,今天三房家里的那些死小子都没有在家里,现在那个贱丫头一个人在家,正是好机会。”
赵氏拉着曾氏,压低声音说道。
“娘,你说什么?三房家里怎么会把那贱丫头一个人留在家里?”
曾氏有些不相信地看着她,别不是这老虐婆臆想症犯了吧?
“也不是她一个人,苏氏带着大春去洗衣服了,就那贱丫头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月氏呢?”曾氏还是不敢相信,三房一家子把那贱丫头宝贝得像眼珠子一般,怎么可能留她独自在家里?
“今天不是赶场嘛?那几个臭小子昨晚又回来得晚,早上一大早的就起来不知道在摆弄什么,然后他们便一起到镇上去了。”
她估摸着,那些小子肯定又猎到了大猎物,送去卖了。
她心中有些可惜,那些臭小子怎么不直接全部死在山上算了?还回来碍她的眼。
“阿珍,这可是个好机会,错过了可又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了。”
赵氏现在是一刻也不想再看到容月初,每每见到她,总会想起她说的那些剐心窝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