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曾氏怒道:“你敢再进一步试试?”
此时的容越因为刚刚还在将那些狼肉斩块,手上还带着血迹。
他双手拿着那根木长枪,往那里一站,双眼圆瞪,身上更是散发着凌利的气势。
这一番操作,还真的吓住了曾氏,就连跟在后面想要看热闹的张氏也被吓得够呛,忙收回了准备跟着进入院子的脚步。
看来,这三房家里的这些小子,可真是长出息了,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了。
“你是小五吧?看你这是干嘛呢?大娘,大娘这不是见你们打了狼,怕你们忙不开,想过来帮忙的嘛?”
曾氏不但止住了身形,还在悄悄地往后退。
她感觉,如果她真的再往前走的话,容越真的能打她。
连狼都敢杀的人,还有什么不敢的?
容越与容月初是半个字也不相信她的。
容越更是冷声道:“大娘,我二哥早就说过了,我们家里不欢迎你!你是把我二哥的话当耳边风吗?”
“看你这孩子说的,你爹跟我家当家的还是亲兄弟呢,这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更何况,你们爷奶可也是我们的爷奶,我们也总得来看看不是?”
曾氏退到篱笆门处停下,讪笑着说道,心里却是恨得要命。
赵氏坐在东厢房里,听着外面的动静,却很安静的没有反应。
一来是她昨晚摔伤嘴了,说话吃东西还痛着,不想多说话。
二来也是被容安他们吓着了,总算是安静了下来,不敢再过份地闹事了。
三来,今晚可是有肉吃的,如果现在闹起来,很可能晚上的肉她都吃不成了。
“大娘要是真有心,那以后便让爷奶住你们家去吧,也不说全住你们家了,就每家一个月,怎么样?”
小月初从五哥的身后走出来,仰着小脑袋一副天真的样子开口。
曾氏脸上的讪笑也僵在了脸上,容月初这话她还真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
容老头与赵氏原来住的那间大房早就被她们夫妻住上了,怎么可能让两老再搬回去住?
更何况,赵氏有多能作她太清楚了,好吃懒做还爱指手划脚,她好不容易将人赶走,潇洒了几年,怎么可能还愿意过那种日子?
曾氏可谓是对容月初恨得牙痒痒的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容月初自从几天前从昏迷中醒来后,便变得牙尖嘴利了,她这些天数次吃大亏,似乎都是亏在这个小丫头的身上。
“哎呀,是阿初啊,你的伤可有好了点?大夫怎么说的?”
看到容月初,她又想起她那三两银子来,只是此时的她可不敢再提三两银子的事,没看到容越正虎视眈眈地看着吗?
“唉,大娘,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要不是你昨天把我打得那么惨,我今天上午也不用被那个老爷爷扎针了。”
“那么长,那么粗的针呢,扎到阿初身上,可疼死了。还有那些苦苦的烫,好难喝的。大娘,你家里还有蜜饯或者糖吧?要不,叫我五哥去你家里给我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