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人正是扬州府大牢的牢头简无牙,段飞曾经见过他,却没有对他过多留意,此人东张西望地向观音山走去,不一会就来到了观音山半腰间的一座小亭里,凭栏远眺。
一个白衣书生在书童的伴随下悠然从山上下来,路过小亭的时候也走了进去暂歇。
此时天色渐晚行人稀少,简无牙看了看那年轻的书生,眉头微皱,正欲出言赶人离开,那书生突然转朝他微微一笑,说道:“灵枢圣君如今安好?你是他大弟子简无崖吧?”
简无牙的本名正是简无崖,被人一口道破自己的姓名与师承来历,他顿时大吃一惊,霍然转身,紧盯着那白衣:“你是什么人!”
白衣书生笑而不答,他身畔的:“大胆!神教圣姑在此,你还不赶紧大礼参见?”
简无牙一愣,又仔细看了一眼,终于放松了身体,说道:“原来是圣姑亲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圣姑恕罪,我们阴葵派早已与神教分道扬镳,我只拜天地与圣君,还请圣姑原谅,不知圣姑以我门密语传人来见是何缘故?”
那被称作圣姑的:“阴葵派虽然已经分离出去,却终归还是神教一脉,我想与圣君一唔,商谈一些大事,你可愿替我安排?”
简无牙微微一笑,说道:“圣君师尊对神教的行事丝毫不感兴趣,圣姑若没什么事的话我便要告辞了。”
那小丫鬟喝道:“大胆!就算圣君见到圣姑也不敢如此放肆!”
简无牙丝毫不惧地嘿嘿冷笑道:“谁不知道神教近年来屡走错着,损兵折将,再也不复当年,而我们灵枢圣教潜心展,实力蒸蒸日上,来求人的可不是我们!”
丫鬟气得不轻,那圣姑却丝毫不以为意地笑道:“你说的不错,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需教主一声令下,不需我们动手,阴葵派便要灰飞烟灭……潜伏于官府之中也算不得什么新鲜手段,你看这是什么?”
圣姑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牌,丢给简无崖,简无崖接过一看,神色顿时一变,说道:“东厂!”
圣姑微笑道:“不错,神教早已渗透入东厂、锦衣卫中,正德借宁王叛乱之际大肆清洗朝臣,反而让我们神教得了大利,现在朝中我们的人也有不少,灵枢圣君宏图大志,却只能屈居一偶,实在可惜了些,若肯重回神教与我们联手,不出十年,我们定能倾覆大明,建立一个由我们神教掌控的朝廷来!”
简无崖神色百变,他沉吟道:“兹事体大,我得回去通知圣君,回头再与圣姑联系吧。”
圣姑淡淡地说道:“不必了,圣君早已莅临,神教圣姑管箫寒恭请圣君现身!”
一声长笑自亭顶,转瞬之后一个人已飘身落地,此人面带青铜面具,身着蓝色长衫,大步走入亭中,向圣姑施礼道:“神教圣姑果然名不虚传,吴某见教了。”
圣姑管箫寒站起回礼,说道:“圣君毕生钻研奇门异术,箫寒感佩万分,刚才我与贵徒正谈到请圣君出山与我们连气同枝,当能挥出百倍功效,对双方都有百利而无一害,不知圣君以为如何?”
灵枢圣君微笑道:“吴某懒散惯了,实在没心思再去过寄人篱下的日子,现在我们阴葵派展得还不错,只要神教不从中作梗就好。”
管箫寒轻叹一声,说道:“圣君志向远大,何以用这些话来搪塞我呢?圣君是担心我们过河拆桥吗?圣君请放心,我管箫寒自来说一不二,只要圣君协阴葵派重返神教,我保证圣君的日子过得比现在更加逍遥,也不用隔三五月就要花大笔银子挪一次窝了。”
p:转眼就将近五十万字了,段飞起步低,所以展得比较慢,唉,早知道让他投胎去某个解元的身上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