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之后把当时的情形讲给了爹妈听,然后两个大人一个小孩就在那胡乱自嗨。隔天就是周一,老妈把文涂涂顺利地送去了学校,而老爸和我也得去医院报到了。只是我不是去骨科,而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心内一科。接手心内的工作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更多。骨科虽说也有年纪大的病人,但大多数患者是没有过多基础疾病的,而内科系统里的病人往往是基础疾病一堆,不少是科室的老病号,进进出出好几回,包括我那仅剩不多的心血管疾病理论知识和疾病护理知识,都在给我巨大的压力。何玮那个老头儿我已经不想说他了,每天早上交完班之后他都要八卦一下我和洛绍谦的事。“彤彤啊,不去找老沈真不知道还有那啥事呢,你是不是得谢谢我啊?”oh~何老师,我真心谢谢你全家,但你要是每天都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提一遍的话,我就连你八辈祖宗一起谢了。
心内分为两个科室,一科主要收治冠脉问题的病人,二科主要是心率失常的患者。好吧,我已经在庆幸没有让我去心内二,因为我对心律失常更是一窍不通。我虽说是副护士长,但也要从事临床工作,另外协助护士长管理科室,但由于专科知识不够,做起来事来还是有一些底气不够。可能是由于顾军事件解决的稍微有些大快朵颐,同样是拜顾军所赐,文彤的名号在医院彻底打响了。科室姐妹们用友好而八卦的心态紧密围绕在我周围,一边配合工作,一边听我说实在不愿意多讲的八卦……没办法,这个最能迅速聚拢一堆女人。医院的事还能勉强应付,但每天回来又要看外科书备课又要学习心内科的护理常规,实在是太折磨我了。天呐,要是书吃下肚子就能心领神会所有东西的话,我一定迅速解决这加起来两千多页的教科书……
晚上9点多,接到了洛绍谦的电话,我说我知道明天下午有两堂课,他说不放心,得帮我把关一下。涂涂结束了第一天的小学生活,饭桌上兴奋地和奶奶讲述小朋友之间发生的事情,听得出来他和同学相处地还挺好,谢天谢地没有再蹦出来一个顾小虫。文宏伟今天医院总值班,张修然带着涂涂早早地睡去了。而我,穿好为明天第一次上讲台准备的裙子,偷偷地出门了。洛绍谦没有来接我,他还在忙,恩,够折腾的。
我对医学院并不熟悉,他说他在什么什么楼几零几等我,反正我是一点都不清楚具体是哪跟哪。九十点钟的大学校园明显还没有入睡,成双成对的小情侣在自以为别人看不到他们的地方谈天说地,一辆自行车打铃经过,或者汽车的大灯一亮,大家便会特别一致地一惊一乍,走在学校的小路上,看着这些自己曾经经历的生活,不免有些物是人非的落寞。图书馆依然亮着所有的灯,透过落地窗能看见每层楼里一排一排伏案自习的人头。洛绍谦说那个什么什么楼在图书馆对面,可是图书馆对面很多楼啊亲,一二三四幢呐,汗滴滴。拿出电话拨出求救号码,“喂,找不到地方,在图书馆门口,你来接我吧。”两分钟之后,我看见某人向我走来,有九年了吧?九年前的一个秋天,我不知道把自己迷路在什么地方,他过来接我,我一个踉跄倒在了他的怀里。九月份还没到秋风凋碧树的季节,今夜的风没有凉意,吹得很是舒爽。
“怎么还是那么不认识路呢?”洛绍谦在我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看着我的眼睛。
“尼玛那么多楼,谁知道你说的是对面哪幢呐。”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装出气势汹汹地式样,不愿承认自己是个路痴。
“我以为以你的智商,肯定是进正对面这幢啦。”他配合着我耍贫嘴,或许此时的他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院长,只是一个普通人吧。我想起上次周主任和我说的话,他有我们看不见却最是他的一面。
我看着他,回味刚刚这一刻。“铃铃铃~~~”图书馆响起了晚休的铃声,学生们鱼贯而出,从我们身边经过,而我就在这流动的人群了静静地看他,而他就这么静静地让我看。“小心!”人太多,不知是谁小小地撞了我一下,洛绍谦把我拽到了怀里,我没被惊到,却吓到了撞到的学生。“对不起对不起,人太多……院长?”可能是人太多的缘故?小伙子特别大声的道歉,又特别大声地发现了他们帅气的院长,于是周围人就不动了,都侧目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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