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绍熙立马立马拍着大腿说,“有!我这里什么都不多,就是房间多,别说庭哥,绍哥一起住进來了,就连嫂子你和陵寒一起住进來都沒问題。”杜绍熙说得慷慨凌然。
厨房的白晓优朝这边望了一眼,恰巧冷溪也朝厨房那边看去,正对上白晓优投來的目光,白晓优又马上转回头去。
同为女人,冷溪当然知道白晓优在想些什么,朝杜绍熙笑了一下说,“你们小两口这么如胶似漆的,不会不好意思吧。”
从冷溪嘴里听到如胶似漆这个词还真是有点另类的特别,陵寒也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杜绍熙起先是一愣,随后笑着说,“嫂子你联想能力未免太丰富了吧,我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她只不过看我孤家寡人一个人可怜,今天善心大发來给我做饭來了,很快就走,你别往其他方面想啊……”说着,杜绍熙还指了指白晓优,那样子看上去怎么看都是在掩饰。
薛庭和薛绍相视笑了一下,其实杜绍熙不用解释,大家都明白。
倒是白晓优端了一盘炒好的菜放在餐桌上,朝这边说道,“溪儿,杜绍熙说得沒错,我就是看他孤家寡人太可怜,同情心泛滥才脑袋抽了來给他做饭吃的,我今天还要回家的,你不知道我哥把我管得很严么,要是夜不归宿,我哥会拿鞭子抽我的……”白晓优虽然想粘着杜绍熙,但她也懂得事理,有客人來,她当然应该让出位置來。
“你还知道我会拿鞭子抽你啊!”白晓优的话刚落,一个略带呵斥略带调侃的声音在室内响起。
大家回头看去,却见白奕承冷哼着脸走了过來,瞪了白晓优一眼才跟薛绍薛庭打招呼,“两位,好久不见,别來无恙。”
不等白奕承坐下,白晓优马上蹦回厨房,蹦的时候还吐了吐舌头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她可不想被鞭子抽。
“我们很好,白兄看起來神采奕奕,应该过得不错吧,听说你前几天结婚了,果然是新婚燕尔养人啦,怎么今天沒把你的媳妇带來让我们看看?”薛庭调笑着看着白奕承,显然他还不知道白奕承悔婚的事。
薛庭问的这个话,白奕承也有点自愧难当了,眸子低垂下來,有些无从解释。
冷溪看了看陵寒,又看了看白奕承,知道白奕承尴尬,笑了笑解围说,“庭哥你还不知道啊,他们的婚约改期了,因为前几天那场太简陋,白奕承不满意,所以沒举行成,以后有机会的话,他们一定会请你的……”冷溪脸上的笑容很礼貌,说得也很自然。
一來给了白奕承台阶下,二來替白奕承解了他因为匆忙沒來得及请薛庭他们來做客的尴尬。
薛庭却是哈哈下了起來,对白已成赞赏的道,“男人就应该这样,给女人最好的,婚姻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一定要举办得浓重……”说着他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夏晴。
那个他爱着,却在他怀里死去的女人,笑着笑着,笑声突然下來,那声音也带着些凄凉。
旁边的薛绍看在眼里,只有他知道薛庭的全部凄楚,出声转移话題道,“薛庭,你打算什么时候给陵寒检查身体?”他们來的目的就是陵寒。
说到这,冷溪也期待的看向薛庭,陵寒只是蹙了一下眉,反倒沒太大心情波动。
提到这点,杜绍熙一双明亮的眼也看向薛庭,担心陵寒是他三十几年來如同吃饭的事。
薛庭转头环视了一下杜绍熙家的房子,“有空房间吗?有床的。”
杜绍熙立马点头,“有,有三间都是沒人住的客房。”
“嗯,我去看看空房间。”薛庭提起自己的药箱站起身。
“这边……”杜绍熙忙起身去带路。
冷溪略咬着唇,安慰而又担心的看向陵寒,而陵寒表情淡淡的,对于他來说沒什么。
“寒少。”这时楼叔走进來叫了一声。
陵寒回头,却见楼叔眼里也含着担忧,现场每个人看着他的眼似乎都带着一股沉重,让陵寒很不舒服。
略微蹙了一下眉问道,“孩子们呢?”
“本來准备带他们过來的,紫凤怕他们哭吵到你就沒带过來,现在在屋里跟紫凤玩。”楼叔朝薛绍点点头算是问好之后答道。
陵寒点点头,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坐……”
楼叔在陵寒旁边坐下,薛庭和杜绍熙正好出來,薛庭走到陵寒身边说,“大概布置好了,如果你准备好了现在可以开始。”
白晓优刚好端菜出來,听到他们说要给陵寒检查了,她忙说,“饭已经好了,不然先吃了饭填填饥吧。”
薛庭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了,就是要空腹检查,蔬菜饭内里面的营养元素会影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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