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良拣起了地上的洋油桶将剩下的火油全部倒在了骆青子的身上 月亮下骆青子的脸变成了死灰色 火油化开了骆青子脸上的血污露出了凶相毕露的双眼 林仁良吓的接连后退拄着铁镐才稳定了身形
颤颤巍巍的林仁良摸出了香烟 想抽根烟压压惊后再去把朱秀花的尸身搬來烧了 林仁良故意的避开火油走到了墙角 小心万分的点着了火 可是在火光的映射下林仁良眼角瞄到了有东西在慢慢的向自己靠近 猛的一回头就看见了骆青子死白的鬼脸
林仁良的腿肚子都吓软了 骆青子狞笑着就要伸手來掐林仁良的脖子 林仁良下意识的用手去拦 手里的火柴就掉在了骆青子的身上 骆青子满身的火油只要一个火星子刹那间就成了火人 骆青子装死等机会想要偷袭林仁良沒想到是输在了一根火柴上
骆青子浑身大火的想要抱着林仁良同归于净 林仁良躲闪中起踢就把火人给踢进了里屋 里屋本來就被骆青子淋上了火油 猎猎的大火滚滚的浓烟中夹杂着小哑巴的惊叫声出现在了古街上……
住在古街上住户并不多 可是浓烟烈焰马上就街上的骚乱 有人敲着脸盆在唤人救火 林仁良见势不妙急急忙忙的捡起了沾有他指纹的铁镐翻墙蹿入了关河保的家 林仁良靠着门板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喘 大火染红了半边天空幸好地上的积雪还沒融化阻碍了火势的蔓延
林仁良听到门外救火的人脚步纷至沓來 连消防车也來了 大火是在天亮前终于被扑灭了 林仁良这时候才长出了口气 等到古街上的动静渐渐的变小后悄悄的打开了一道门看看古街上的反应
古街的大火场里被找出了四具炭化严重的骨骸 根据当时的取证条件初步判断为是由于外來人口偷住在幼儿园里取暖造成的失火案 死者的身份沒有办法确定只能是通过房子主人胡诚來进一步调查 胡诚在派出所里因为是自己刚买下了一个孩子正在担心被查出來所以是來了个一问三不知 匆匆忙忙的结了案……
林仁良失魂落魄的在古街外苦等了两天 见火场外的民警在盘查古街的住户是心急如焚 藏在关河保家的的小姑娘死尸早晚会被他们找到的 就在第二天的晚上民警们撤出了古街后林仁良就偷了一辆自行车趁着夜色又摸到了关河保家
真是天助他也 民警以为这间屋子沒人住 还沒有进來搜过 翻墙进去一看楼梯下的篓子里的朱秀花好像是被动过了衣服 但是门又锁好好的估计是自己记错了 林仁良在屋里找个买米的麻袋带上了那把铁镐 装着朱秀花蹑手蹑脚的骑着车就一路往西而去了
林仁良骑到了城西的乱葬岗子时心里略微的有了一丝放松 谁会大半夜的來这荒郊野地啊 林仁良背着朱秀花一脚深一脚浅的往乱葬岗子里走着 身边随风而起的磷火就跟着林仁良身后飘忽不定 有钱的人家早就把坟茔迁走了只留一个个尸坑 越往里走路就变的越來越难走了
“喵……”一声冷森森的猫叫声吓得林仁良打了一个哆嗦 背上的麻袋里好像是突然间的动了一下 林仁良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來了 老辈里常说死人是见不得猫的那是要诈尸了 林仁良吞了口唾沫就把麻袋里的朱秀花和铁镐都丢进了一个空尸坑里 双手推着土就要掩埋了朱秀花 就在林仁良提心吊胆的埋朱秀花时 冷不丁的从身后的坟包旁慢慢悠悠的站起了一个人……
这个人正是胡诚的老婆徐氏 只因为胡诚买了一个孩子恰巧发生大火烧死了人 徐氏看见了焦黑的尸骸脑子里又犯病了非说是自己的孩子让人害了 胡诚心里也在犯愁就沒有管住徐氏 徐氏独自一个人來这里看她的几个早已经过世孩子的坟地 林仁良埋朱秀花全被徐氏看在了眼里
徐氏悄悄的捡起了一块大石头罩着林仁良的后脑瓜狠狠砸去 徐氏嘴里还不停的念叨:“再叫你來害我孩子 再叫你來害我的孩子……”林仁良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砸进了尸坑 徐氏傻呼呼的直笑把林仁良给活埋了 徐氏埋完了林仁良哭哭笑笑的回家睡觉去了 或许是真的被莫金口给算着了 胡诚买了李琰不出三个月 徐氏就怀上了孩子
胡诚少不得是带上重礼去拜谢莫金口 按照莫金口的意思就在当天晚上莫金口就把李琰和徐氏用药迷昏后施展出移接之术 莫金口他并不知道徐氏和林仁良之间的渊源 他用的移接术移接的乃是林仁良魂魄到了徐氏的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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