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陈梦生一直在三茅院呆到了下午,奎九隆出了这口闷气心情是格外的好。拉着陈梦生和上官嫣然非要去得月楼吃饭,等三人回到酒店时都快要临近黄昏了。陈梦生前脚刚跨进酒店就听到大厅里有人急声大喊道:“大哥,你可回来了啊!”
陈梦生转身一看竟然是早上去接女朋友的张奥,陈梦生看见他愁眉苦脸的样子难道是他的女朋友又出了什么事吗?
“张奥兄弟你这是怎么了?你女朋友没接到吗?”陈梦生试探着问道。
张奥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拽着陈梦生就往外走,奎九隆瞪眼喝道:“怎么又是你啊!一惊一乍的你想干嘛?”
张奥忙声道:“人命关天啊!蕙儿……蕙儿她的病又发作了,而且这次发病比早先更奇怪……”
“奇怪?你女朋友到底是怎么了?”陈梦生稀里糊涂的问道。
张奥结结巴巴的说道:“蕙儿她们……一家来苏州城帮着我做工程……可是蕙儿她从月初就突然间生了场怪病……以前发病时会痛的满地打滚,可是我今天接她回家后她又发病了这次还变了声音在狂呼乱叫的……”
陈梦生惊讶道:“难不成是受了长青子炼丹房内的yin气所伤?我随你去看看再说!”
奎九隆身上的手机就在这时候响了,听完了电话奎九隆拧眉道:“梦生,那我先得回běijing去了,公司里发生了些事情,你完了事就赶紧回来!再过几天就要和西雅图正式签定了,枫儿岚儿他们没我坐镇不行的。丫头,你和我一块回去呢?还是留在这里啊?”上官嫣然明白奎九隆的意思,自己留在这里非但帮不上陈梦生反而会成了陈梦生的拖累。
上官嫣然轻笑道:“我还是陪奎伯伯回去吧,路上有个伴奎伯伯也就不会闷了。”奎九隆哈哈大笑大为称赞上官嫣然乖巧懂事。
“奎伯伯,师妹那你们自己一路保重。张奥兄弟,前面带路我去看看你女朋友是怎么了?”张奥急忙冲出酒店拦住了一辆车带着陈梦生向老城郊区而去……
差不多大半个小时的车程,张奥让人把车停在了一条老街头指着中间的矮屋道:“大哥,这就是蕙儿的家。你快帮我去看看蕙儿她是得了什么怪病,从下午接她回来就突然发病了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陈梦生下车看到了古朴的矮屋就能感觉到建筑的悠远,苏州老屋大都是青砖黛瓦属于明清时期建造而成的。具有浓郁的江南水乡气息,老街的zhongyāng种着几棵绿荫如盖的大榆树苍老斑驳的树皮映衬着一口爬满了青苔的八角水井。
“啪,啪,啪……,秦叔,刘姨我请来我大哥了……”张奥上前砸门就听到了屋里有人轻声啼哭的声音,屋门刚开了条缝从门缝里蹿出了一只老瘦的黑猫转眼间就爬上榆树不见了。
开门的是一个六十来岭的老妇人,长年的劳作已经让她背微微的曲驼了。张奥忍不住的骂道:“刘姨,那只老野猫怎么又来了啊?我把昨天晚上救蕙儿的大哥带来了,蕙儿她现在好些了吗?”老妇人止住了哭泣,木然的看了看张奥让到了门后丝毫没有在意黑猫的蹿出。
张奥回头对陈梦生道:“刘姨是蕙儿母亲,自打几天前蕙儿得了怪病后刘姨就变的不喜欢说话了……”
陈梦生摆了摆手道:“张奥兄弟这间屋子原来住过什么人啊?我怎么看着这屋子有古怪啊!”
“大哥!你说什么!这……这屋子空了许多年了,原来住过什么人我哪知道啊!今天上半年我见有人在卖,价格不到市里房价的一半我就买了啊。反正蕙儿迟早要嫁过来的,我就让蕙儿一家子搬来帮我一起搞工地了啊。大哥,是不是这房子有什么问题啊?”张奥小心翼翼的问道。
陈梦生摇了摇头道:“我现在还没看出来是什么地方不对,只是屋门正对着古井老树皆有冲煞之意!这房子半面都是开阔地,不是什么好格局啊!”张奥似懂非懂的请陈梦生进了屋,这间屋子并不大只有一个客厅两间卧室。厅里的折叠椅上坐着个干瘪瘦小的老头正在抽着竹筒水烟,老头看到了张奥放下水烟搓着手站了起来。
张奥问道:“秦叔,蕙儿怎么样了?”
老头长叹短吁道:“闹腾了半天乏了,人才刚睡下。唉!这叫什么事啊?我老秦家难道真的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吗?”
张奥推开了屋里右边的卧室,借着房间里发白的灯光可以床榻上躺着个削瘦的女人。年纪不大可是头发大把大把的被她扯断了就散落在枕边,脸面蜡黄没有丝毫血sè。张奥轻轻的叫唤了几声:“蕙儿……蕙儿……”
床上的女人双眼突然瞪着猛的坐了起来,浑身开始急促的抽搐着嘴角流出了细沫嘶声竭力的叫着沙哑的声音:“三……三……三叔公……三叔公……救我……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