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奎岚想要干什么?头痛的是在奎岚的身体里还藏着一个权淑雁呢,要是自己晚上不在就怕权淑雁会出来吓到她们。奎岚好像是有了什么决定的样子,陈梦生也只能表示同意了。最忐忑的应该是月儿姑娘了,这就是人们常说的妾氏见大老婆的规矩吧。月儿姑娘咬着嘴唇,双手揉搓着衣角紧张的跟着奎岚走进了卧室……
奎岚关上了门很礼貌的请月儿姑娘坐下问道:“月儿姑娘你也不必太拘束,你是我老公答应过你二叔照顾你的。所以我只想弄明白几件事情,我不想大家以后同住一屋却是相互防备着。你若是ri后找到了心爱的人,我就会像对待自己妹妹一样为你准备应用之物。”
月儿姑娘急道:“奎小姐,我知道你和陈先生是一对恩爱夫妻。所以我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别的想法,我只要能够伺候你们就足够了。但是我除了我的身世外并没有什么秘密啊,不知道你想弄明白什么?”
“呵呵,身世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我父亲他还是个二十年前黑道老大呢,所以这个我并不怪你当初没有告诉我们。只是我听梦生说过你曾经和一个男人好过一段时间啊?这个我不是多管闲事而是想要对你多点了解,希望你能懂我的意思。”奎岚抱着双臂看着月儿姑娘道。
“不可能啊,陈先生最早的时候也是问过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周卢龙的人,可是我是的的确确不认识他啊。我从小就寄宿在乌鲁木齐的女子学校里,也不会去认识一个叫周卢龙的人啊。”月儿姑娘苦思冥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自己的记忆里有过一个叫周卢龙的人啊。
奎岚轻轻的咳嗽了一下道:“我很想我们能像姐妹一样坦诚不公的把秘密告诉对方,那个周卢龙是个唐山人,虽然是死了但是我总觉得我们有过消除彼此的隔阂对吗?”
“唐山人?哦……我想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这件事我只能告诉你,如果让陈先生知道了。他肯定是会骂我的,我也是被逼没办法才……”奎岚看到月儿姑娘的神情有些扭捏,但是又十分的委屈。
“好吧,我答应你这是我们共同的秘密。我绝对不会和第三个人说起,但是你如果是骗我那可别怪我不客气啊!”奎岚本来想发誓的,可突然间想到陈梦生说过不能胡乱发誓,才把刚举了一半的手又放了下去。
月儿姑娘苦笑道:“那是我从学校毕业回来不久发生的事了,二叔那时候赌场常常被巫族的人来sāo扰,他们大多是冲着赌王女儿我来的。二叔没办法只能把我偷偷的租在镇上姚铁匠家里,我记得那年镇上在大兴土木造房子。有个唐山来的男人长的贼眉鼠眼的,但是他经常会弄些稀罕的东西带到镇上来卖,姚铁匠的女儿很喜欢那些东西她又怕姚铁匠不让她买。她就……就……”
奎岚急问道:“就怎么了啊?”
“她就让我去把那个唐山人带回我的房子,然后她再等天黑了去找他……”月儿姑娘终于说出了周卢龙的事。
奎岚奇问道:“那个男人难道没有发现你们不是一个人?”
月儿姑娘长叹道:“起初都是让我天擦黑了去叫他过来,新珍她都是事先在酒里下药让我将他灌醉后。我就回疗养院来睡觉,新珍就陪着他到半夜回自己房间。那个男人一直都没发现,我是因为住在她家被逼的才会……”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也曾经住在人家的家里被逼着做着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倒也是有过的。”奎岚自己也知道寄人篱下的苦,叹口气摇了摇头。
奎岚又问道:“那你是真的喜欢饲养小动物有爱心的人,还是个残忍冷血的人啊?”
月儿姑娘听奎岚这么说脸sè顿时变的煞白喃喃自语道:“原来我这种事情都被你看见了,我从小就患有严重的晕血症。只要看见血我轻则会变的狂暴不安,重则就直接昏死过去了。这种病我只有家里的人才知道,我也不明白奎小姐你是怎么看到的。”
奎岚想了会道:“难怪你早上和人家赌手指时会装作低头喝茶,原来你是怕自己昏死过去啊!”
月儿姑娘点了点头道:“家父生前将他的赌技传授予我的时候,就告诉我千万不能告诉人家我的真实身份也不可以与人相赌。可是昨天晚上我上班忽然收到了二叔的电话,才急忙赶出去的。奎小姐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奎岚笑道:“呃……呃……没有了,我现在就想洗洗睡觉今天这一天可真的发生太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