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安德烈突然想起了乔治的伤势,“你伤得很重啊,有生命危险吗?”
乔治没有回答。安德烈原地站了一会儿,显得有点儿不知所措。
“嗯……谢谢你,”安德烈想了一会儿,坦诚地说,“多谢你帮我争取时间。”
乔治这才有了反应。他把脸扭向安德烈,一脸严肃和倦容:“安德烈,我是不会死的,最多只会闹个半死不活。另外,我不管你为什么要投靠黑暗势力,但是我知道,这应该是不怪你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以后还会有更多的这种反应,在邪恶与正义之间做出抉择,以后对你来说,有可能是家常便饭。甚至有可能,在打得最激烈的时候,你会失去神志,就像今天刚才那样,满地打滚、抽搐、喊叫。你得小心哪,别让这种情绪在不适当出现的时候出现。明白吗?那会对你不利的。”
“知道了。”安德烈被教训了一顿,显得不太情愿。过了一会儿,他又试探地问道:“乔治?”
“嗯?”乔治半睡半醒地应了一声。
“你也有这种危险吗?”
“什么危险?”乔治迷迷糊糊地咕哝着问。
“在邪恶与正义之间做出抉择。”安德烈焦躁地看着他。
“希望不会。也许,等我要做出艰难的抉择的时候,也就是我死亡的那一天。”乔治有点儿清醒了,他看上去很凝重,“不过,这对我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
“为什么?”安德烈看起来要急坏了。
“因为,到我做出艰难抉择的那一天。就说明我快要变成邪恶势力的傀儡了。那样,死比不死强些。”乔治眺望着远方答道,“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到时候我能有理智杀死自己……或者,我但愿那时我还有被杀死的权利。”
“噢!”安德烈看上去很难过。很震惊,“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安德烈,固然我有医治百病的药膏,但是这不是病,也不是伤,这是性格的转变。对此我无能为力。这种药,我只是恐怕没人能制作出解药来。”
“啊,难道连战王你都不行吗?”安德烈脱口而出。
乔治转眼望着他。看出他一脸严肃,不是在开玩笑,所以便沉重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哦,恐怕不行。我不知道这玩意儿的配方,而且在微弱的药效作用下我也不可能进行自救——是的,我不行。”
“那么……难道你……难道你这岂不是无药可救了?”安德烈冒冒失失地问。
乔治沉默了一会儿。“也可以这么说吧。”他叹息一声,长长的睫毛再一次垂下,恰恰遮住了那对蓝眼珠。
又是浑身尴尬地燥热了一会儿,安德烈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沮丧地嘟囔道:“我犯下了不可弥补的过错。大家伙儿会原谅我吗?要不……乔治,你惩罚我吧,你打我吧。我是不会还手的。是我透露了大家最严密的情报给朱丽叶。不过话又说回来……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会来的?你说你在之前就写信给了埃尔顿他们!你是怎么知道的?朱丽叶不可能告诉你吧,她大概也是当场知道的呀。”
乔治抬起一只沉重的眼皮,瞥了瞥他,道:“哎,安德烈呀,要我说你就是用心过度,脑子都变笨、变迟钝了。你难不成是忘了,我,战王。可是能够预见未来的呀。”
“这么说,这是命运安排的。也不能怪我喽?”安德烈满怀希望地问道。
乔治迅速瞄了他一眼,下巴高傲地抬得高高的:“可以这么说吧。安德烈。不过你这是在给自己找理由。你自己还是有很大一部分的责任的,别忘了。不过,安德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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