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怀,你们夜氏的皇陵在哪里啊?”高冉冉捅了捅夜怀,好奇的问道,用的是夜怀教她的密室传音之法。
夜怀淡淡的撇她一眼:“在一个你看得见的地方。”
高冉冉汗了汗,不会也在骊山吧?
夜怀看穿她的想法,冷峻的眼神撇了撇骊山对面的玉隐山,高冉冉恍然。
前面走着的队伍突然就停了下来,皇太后也从凤辇上下来了着,由着宫女巧儿搀扶着站在前头,紧接着听见礼部侍郎的声音。
“三叩头!”在大约离着皇陵百米的地反喊道。
“跪!”
“宣王,你怎么不跪!”皇甫瑾看见夜怀没有行跪礼,眉眼冷了下来。
“本王生前对先皇行的就是抱拳礼,没有理由在先皇死后还跪拜的道理。”夜怀语气冰凉,皇甫氏对他来说都是贼,都是臣,哪有君王跪臣子的道理?
“那高冉冉你呢?你又为何不跪?”皇甫瑾目光闪了闪,没有反驳夜怀的话,因为事实即是如此,他的视线转向同样福了福身子的高冉冉。
“摄政王之前不是说过我是准宣王妃嘛?夜怀他都不用跪,那我自然也是不用跪的。”高冉冉没脸没皮的道。
“这哪里是一个闺中女子应该说的话,成何体统!”夏侍郎趁机狠狠的抨击着高冉冉。
“那夏侍郎可以告诉我,闺中女子应该是什么样的做派?像您女儿那样的么?”高冉冉笑着眨了眨眼睛。
夏侍郎被驳斥的无法言语,气的心肝都疼。
“夏侍郎说的对,宣王不用行跪拜之礼那是先皇特许的,你与宣王还未成亲,还算不得是宣王府的人,理应跪拜先皇,跪拜我朝的列祖列宗!”皇太后眯了眯慈爱的凤眸,顺带着也安抚了一下夏侍郎拔凉拔凉的心。
“冉儿是先皇赐婚,就算是未嫁之身,也已经是我宣王府的人了。”夜怀上前拉回高冉冉,保护性的将她护在身后。
“宣王,你就算是再*爱你的这位未婚妻,礼不可废!”皇老也忍不住站出来指责夜怀。
“算了,时辰不早了,别耽误了入皇陵的吉时,影响了国运。”皇甫瑾淡淡出声,皇太后和皇老帝师也没再追究了着。
“那就继续吧。”皇太后摆了摆手,算是妥协了。
“一叩首!”
“再叩首!”
“三叩首!”
“起!”队伍又起,走了几步,礼部侍郎的声音再次从前头传来,声音洪亮:“三叩头!跪!”
“一叩首!”
……
百米的距离,整个队伍几乎都是跪立着过去的,除了夜怀和高冉冉以及皇族里一些尊贵的人物,例如皇太后,再例如有孕在身的云妃,就连身份尊贵的皇甫柔也是行了一路的跪礼,可见皇甫瑾对于高冉冉的宽容。
“吉时到!开陵寝!敲陵钟!”礼部侍郎又高喊了一声。
四下无人寂寂。
“今年安排了谁来负责敲寝钟的?”皇太后神情很是不悦,一路上发生的事情几乎将她几十年的耐性都磨光了。
“是高冉冉。”皇甫瑾恭敬的说道。
“怎么会是她!”不单是皇太后惊讶了,其他人也惊讶不已,就连高冉冉自己都是一头雾水。
陈公公来宣王府的时候可没有告诉她,先皇送葬的陵寝里的那口大钟是由她来敲响的,皇甫瑾也太抬举她了!
皇太后神情不悦,碍于先祖灵前又不好发作:“哀家记得皇室里还有好几位待字闺中的公主,像沐云,再不济也还有清儿!”
皇陵里的寝钟都是由朝廷里地位最尊贵的闺中女子来敲响,上一次敲响这座寝钟的人是皇甫柔,但是由于皇甫柔已经嫁人了,也就失去了资格,按照祖制,能有资格敲响老皇帝寝钟的人该是皇甫沐云才是,反正怎么也轮不到她头上的。
“今日本该是沐云妹妹来敲这钟的,但是沐云妹妹怎么也不肯遵从父皇的遗昭,我怕让她去敲这钟会惹怒父皇的在天之灵,清儿妹妹虽然也够资格,但是那口大钟的锤摆太笨重,以清儿妹妹的纤弱之姿,恐难以招架,这才改换了人选。”皇甫瑾面色安然的请罪道,半分也没有慌张。
“皇甫家的寝钟那也万万轮不到一个外人来敲!始祖的祖训难道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么!”皇太后盛怒非常,她这个孙儿喜欢高冉冉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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