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精妙绝学;隐凤擅医,却也擅长用毒,不过也有人说隐凤也擅长媚术,为师没有亲眼见过隐龙和隐凤,所以也不知晓这些传言是否可靠,总之隐龙和隐凤是比帝师更为隐秘的存在,只有当两位帝师去世之后,隐龙和隐凤才会现身继位,但也仅仅限于皇上知晓,其他的皇室成员是无法知道他们真是的身份的。”
说道这里,玉道人顿了顿:“说起来今ri你能看见两位帝师的容貌,也多亏了夜怀的冲动,这几百年来,帝师都是潜在暗处,即使是出世也都是用了轻纱敷面,见过他们容貌的人寥寥无几。”
“恩。”突然听见夜怀的名字,高冉冉的心头微微有些不快,闷哼应了一声。
玉道人这才似想起了什么似的,一脸惊诧的望着她,眼睛圆鼓鼓的,吹胡子瞪眼道:“说起夜怀,你不是应该在金銮殿外抱你师叔大腿护住夜怀性命的嘛?怎地来了我这里?”
“有师叔在,夜怀去不了奈何桥。”高冉冉撇了撇嘴,心头丝丝麻麻的痛着,有如蚂蚁嗜心,密密麻麻的一片痛感。
如今连提起这个名字她都如此伤痛了么?
“又闹别扭了?”玉道人弯身在她身旁坐下,“怪不得我方才看你这么伤情,原来是被夜怀气的跑过来的,我就说我这个徒儿什么时候有心有肺了,还知道惦念师父了。”
“师父,他疑我。”高冉冉声音清清淡淡的,整个人忽然就沉静了下来。
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前世她就是因为太过信任一个人才会被人背叛惨死,今生她已经很难去相信一个人了,可是当她认定了那个人之后,那个人却突然怀疑她,这让她真的很伤情伤肺更伤了心。
“夜怀那种打掉牙往肚子里咽的人,向来没有十足把握的事情都不会与你说,就连前两ri你与他能平安的从皇宫里出来去后山烤鱼,全是因为他早就料到了那种局面。今日他做事如此冲动,恐怕没有留有后手,他不是疑你,怕是害怕连累你才是真的。”玉道人收起了嬉皮笑脸,有些语重心长的道,这个时候的他才真正像极了一个谆谆善诱的长辈。
高冉冉狐疑挑了半分眉头:“师父说的也并无道理,我出来之后,他还派了流夏跟在我身后,我以为他是不相信我,派了流夏来监视我的,流夏解释说是夜怀派来保护我的,原来流夏并没有骗我。”她的声音闷闷的,很是自责。
“小徒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守在他的身边才行。”玉道人大有深意的说了一句,转眼又恢复了之前老顽皮的模样。
“那我去找他。”高冉冉心系夜怀,起身连衣裳上沾染的尘土都没有拍,一心只想陪在夜怀的身边。
刚走出几步,迎面碰上了一个急匆匆的宫女,是左晨宫的人。
“药圣前辈,不好了,摄政王方才吐血了。”有宫女急急来报。
什么!高冉冉脸色一变,玉道人看她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往殿内赶去。
“好好的怎么会吐血?你们可是按照老道儿给你们开的方子煎的药?”玉道人冷声问那领头的宫女,皇甫瑾在宫内的一应事物都是她派人负责着的。
“摄政王的药是莲儿负责的,一切都是按照药圣前辈到太医院抓的药。”领头的宫女战战兢兢的如实禀告着。
玉道人看向高冉冉,高冉冉会意道:“我方才给他施了针,通了下他手上的气血,并不会对他的身子有碍。”
“他的脉象漂浮无力,这是中毒的迹象!”玉道人把了一下脉道,高冉冉闻言,也急忙伸手去把脉,情况确实如玉道人所说的一样。
这种情况之下,高冉冉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她与师父都没有出错,那么问题一定是出在了药上,两人不约而同的对看一眼,已然心中有数。
“麻烦这位姐姐去将那煎药膳的莲儿唤来,顺道将药渣也一并妥善带来,我和师父怀疑有人在药里动了手脚。”高冉冉端着身子道。
“奴婢这就去将莲儿带来。”领头的宫女惶恐着下去。
不一会儿,她又匆忙的从门外跌进了殿内,小脸也是一通煞白的颜色:“回禀高小姐,药圣前辈,莲儿,莲儿她已经上吊自尽了,奴婢等人只在厨房找到了这些残渣。”
“这药有毒。”高冉冉检查了一番那药渣,这药分明被人动了手脚,且多了一味马钱子,放的分量虽然不多,却也足以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