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出现了。”高冉冉几近虚脱,方才她真的以为自己要变得血肉模糊了,脚一丝也迈不动着,眼睁睁的看着那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就扑了过来,就在这时,有一只强有力的手揽上了腰际,一袭黑衣如墨,带着莫名的让人安心的力量。
那个人旋身将她抱起,动作快的几乎不像人,一个漂亮的旋转之后,他们已经稳稳的落在了怪物的身上,再接着,夜怀手上的玄铁利剑并着他的十分力道,生生的扎进了怪物的脑子里,怪物顷刻毙命,他才又带着她飞到了安全地带。
“你没事吧?”夜怀眸色紧张,他在远处隐约听到了有人在高声的在喊冉冉,便迅速的提着内力赶了过来,就看到那么触目惊心的一刻,他几乎是用上了全力才将她从怪物嘴下给救了下来。
幸好,她没事。
夜怀抱着高冉冉的身子轻轻颤了颤,吓得高冉冉急忙就变了脸色:“你方才用力过猛,有些虚脱了,赶紧坐下来休息!”几乎是下意识的以命令的口吻道,看得边上的苏浅是一愣一愣的。
“你也需要休息。”夜怀随地坐在了草从之上,随手将高冉冉揽入怀中,抱着她坐在他的腿上,对周围人异样的目光熟视无睹。
高冉冉因为方才过度紧张,现在绷着心放了下来,所以身子也有些虚脱的表现。
“恩。”高冉冉点了点头,此刻的她的眼里心里都只有夜怀,不过是一夜未见,思念就有如泉水一般疯狂的涌出,她颤抖着伸出手摸向夜怀沾满了灰尘的头发,他从来都是冷峻自持、高贵无双的宣王,何时如此狼狈过?
即使是受伤了,也依旧保持着过人的风度,先前高冉冉没仔细看,此刻仔细看来,夜怀的身上的黑色锦袍外面也裹上了一层淡淡的灰尘,整个人从灰尘里出来的一般,就连头发上也落了一层灰,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却丝毫不损他的高贵冷峻的风姿。
他就那样风尘仆仆的坐在那里,整个人周身都爆发出一股子迫人的气势,眉宇之间的冷漠神色是任何人都不敢直视的。
这些落在高冉冉眼中,他的傲气,他的高贵,他的落魄,这些,在她眼中所见,不过是一个倔强的泥娃娃,想着这样的夜怀,她不由得弯起嘴角,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夜怀看着她的模样,先前沉着的心情也变好了许多。
“没什么,就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落魄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而已。”高冉冉白了他一眼,收起了笑,冷然的问着,“你方才去哪里了?怎地弄的这一身灰?”边说边细心的为他轻轻拂去他衣裳上的灰尘,为他细细的整理着他的墨发,一根一根又一根。
“去了一个地方,找东西。”夜怀说这些的时候目光微微沉了沉,他原本以为他可以打开那扇门的,却不想,以他联合云镜之力都不曾撼动那扇门分毫,难道真的就要错失这次机会嘛?
随着心静了下来,夜怀慢慢感觉到下腹有一股子暖意流出,就像是有一股热流在体内窜腾着,一张冷峻的脸也因为染上了些许春意而柔和了许多。
高冉冉也察觉到了夜怀的异常,见他一张脸红的异常,皱了皱眉头,有些紧张的抓着他的边把脉边问道:“你怎么了?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夜怀只觉得身体内有一股子火在煎烤着他,灼烧着他,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些高冉冉,那柔软的小手握着他的手腕,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
摸着他的脉搏,高冉冉脸色一变,他这应该是中了春药的反应,幽冥谷到处死气沉沉,哪里会有含有春药成分的植物,难道他是被人下了毒?
“你先把这个药丸吃下去。”高冉冉摸出两粒清心丸递给夜怀服下。
吃下两颗清心丸,夜怀的脸色总算是好看了许多着。
“你方才路过了哪里嘛?”高冉冉皱眉问。
太阳渐渐日移中天,这山里的雾气却越发浓郁起来,那雾气似乎是从山的深处涌出来的,一团一团,大片的涌了过来,一开始是极其透明的白色,慢慢的就变成了肉眼可见的浅白色,最后再逐渐变为了浅灰色,直到最后的深灰色。
“啊!怎么这么大的雾?我眼睛看不见了!”苏浅嘤咛一声,一只手从厚重的雾气之中伸了过来,拉住她着,那只手骨结分明,五指修长,她反手握着那只手,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想着,这个蠢男人也不是那么坏嘛。
那边,安慕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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