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意思大概就是说祖师爷曾经遇到过一个女子,一见倾心,然后偏偏那个女子已经有了喜欢的人,可不幸的是那个女子喜欢的男子也中了欲毒,那女子与男子受尽欲毒的苦楚,两人情谊深重,却因为欲毒而无法结合,十分痛苦。
祖师爷不忍那女子受苦就为心爱的女子研制出了欲毒的解药,救了那个男子,后来那美貌的女子与男子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祖师爷心灰意冷之下就将欲毒解药的配方生生不离带入了自己的棺木之中,以此作为自己对那个女子纯爱的见证。
高冉冉看着最后那一段话,面容瞬间清冷,这么说来,能够解欲毒的生生不离被带入了棺木之中,那么岂不是说明欲毒无解了?她不禁脸色瞬间发寒,面色大变。
忽然听见帐篷里面轻微的咳嗽声,高冉冉抹了一把脸,将那医书收入怀中,端起药碗收敛神情走了进去。
夜怀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轻轻动了动着,眼睛似眯微眯,似醒未醒,朦胧中察觉到有个人坐在了床头,高冉冉拿着汤勺轻轻的搅拌了药汤,手中药碗的温度慢慢由热转为温和,她看着他几乎透明的脸色,心下有些心疼,轻声喊了一声:“夜怀,该喝药了。”
夜怀从迷蒙中清醒过来,狭长的眼睛慢慢睁了开来,他看了高冉冉一眼,眼神眯了眯:“你喂我。”
高冉冉点了点头,用药勺舀了一勺汤药放在了夜怀的嘴边:“好,张嘴。”
夜怀抿唇不动,眸光在高冉冉的红唇之上顿了顿着。
高冉冉脸色一热,面微微红了红着,皱眉道:“这药我加了人参,好苦!”
“就是苦才要你喂。”夜怀也蹙了下眉,喝药,他向来喝一半倒一半的。
高冉冉也知晓他这个习性,无奈的一叹,低头看着黑乎乎的药汤,她一张小脸皱的紧巴巴的,一狠心,屏了气息喝了一口药汤在嘴中,对着夜怀完美的唇形喂去,一颗心突突突的跳个不停,虽然她和夜怀同床共枕过,也有吻过几次,可自己主动吻他还是第一次,脸也随着突突乱跳的心红成了晚霞着
。
夜怀的眼角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慢慢的等着高冉冉的靠近,看着她娇嫩的脸蛋,红红的脸颊还有那先前哭肿的眼睛,再加上那此刻微微嘟起的红唇,透着别样的风情,他压抑住心头别样的情绪,反手一勾将她圈入怀中,低头吻上了他的唇。
果然不苦了!
夜怀喝下药汤舌尖反舔了一下高冉冉清甜的嫩舌,这才慢慢放开了高冉冉着。
“好苦!”高冉冉伸手捂住嘴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千年人参熬的药也忒苦了!简直比榴莲还苦上百倍着!
“一点也不苦着。”夜怀目光戏谑,声音透着暗哑之色,仿佛还在回味之前的味道。
高冉冉脸上腾地又多出了两朵红云,狠狠的回瞪了他一眼,却更多似是在娇嗔:“还不快睡觉!”
夜怀闭了闭眼睛,耳朵动了动,闭上的眼睛又忽然睁了开来:“看来有人是不让我睡了。”
“你先睡,我去看看谁来了。”高冉冉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抬眼看了外面一眼,又转过头来,抬手小心的帮夜怀掖了掖被角,外面偶尔有风吹来,望着夜怀宁静的睡颜,她的心也跟着暖了起来,心也在此刻变的宁静无比,她指尖轻轻划过他难得显得温润的眉眼,心中攸然浸满了欢喜。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抽回手,伸手拢了拢耳边垂下的发丝,瞬间收起脸上的柔情,换上了往日的清冷,再看了夜怀一眼,这才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冉冉,我听说宣王身子不大好了?”冷寂匆匆而来,如玉的脸上很是着急,待看到高冉冉哭的红肿的眼睛,目光陡然一滞,嘴唇努了努,终究是没有说些什么。
“是啊,我一起来就听说了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宣王武功那么高怎么会被刺客刺伤呢?”苏浅一袭红衣耀眼,跟在冷寂身后匆匆而来,头发未梳,大约是刚起来就跑来了着,她也一眼就瞧见了高冉冉哭肿了的大红眼泡子,想着是为了夜怀受伤的事情哭的,谁摊上这样的事情也都得哭上一回,也就没问着。
“刺客?”高冉冉眯了眯眼睛,“什么刺客?你们都是听谁说的夜怀受伤了?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没有刺客。”
苏浅托了托腮,露出一副思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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