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她忙将头转了过去,想要躲开他温热的呼吸,奈何夜怀的头俯在她肩上的角度太过刁钻,任凭她怎么移动她那颗小小的头颅,夜怀的呼吸还是能从四面八方传来,让她无论如何都躲不开。
既然躲不开,索性就不躲了,高冉冉努力的平复着自己的思绪,原本涨红的小脸慢慢缓和下来,抿了抿唇,不敢再去看夜怀的脸。
她睁大着眼睛望着暗红雕花的床顶,想着凌子风的事情,凌子风现在押在了刑部,但是还要三司会审,而且当时是夜怀主动提出将凌子风打入刑部大牢的,那既然如此,夏凝霜和夏洛侯想要对凌子风下毒手,是不可能会成功的,所以到时候,还要自己去上一趟着,希望到时候不要又有什么变故才好。
就在这时,夜怀竟然翻了个身,没在压着她了。
高冉冉赶忙从夜怀的身下闪了出来,一个转身,就已经在帷帐之外了,她忙抚了抚胸口,暗暗的平复了一番情绪,转身就要走出房间,又斜眼瞥见了方才铭城放在外室之中煎好的药。
夜怀昏迷或者是睡觉的时候,都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他五十步内,凡是靠近的人,都会被他杀死,上次她就是不知道这点,才傻傻的待在内室之内,哪里知道,夜怀竟然非但不杀自己,还对自己亲近异常,反而是将赤剑一把甩了出去着,想来,也真是万幸。
只有自己在夜怀昏迷或者是睡着的时候能够靠近夜怀,高冉冉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幸运还是不是自己的幸运,她心下一叹,伸手端过那碗药着,作为一个大夫,她无法做到不让自己的病人喝药,即使那个人方才还以那样羞辱的姿势对待她。
高冉冉端着药丸,走到床上,凝视着夜怀,冷冷道:“喝药了。”
夜怀依旧沉沉睡得得很沉,高冉冉眸光闪了闪,撩开帷帐,坐在床头,望着夜怀轻颤的睫毛,她忙将扶起夜怀的半个头颅,伸手就将碗里的药灌了进去着,闻着药碗之中飘来的药香味,那药她特地还放了黄莲,定然是枯寂了,意料之外的是,夜怀似乎还很配合,在高冉冉高压灌药之下,他将那碗药喝的很彻底。
望着见底了的药丸,高冉冉心里一松,总算是将药喝完了,她总算能休息了。
轻轻扬起嘴角,就要起身离去,就在这时,忽然她感觉到有一道力道从头上传来,她后颈一痛,整个人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往床上那人身上倒去,殷红的朱唇不偏不倚的正好贴在了夜怀的抿着的薄唇之上,温润的触感从嘴上传来,带着淡淡的药草味道,苦涩极了。
她脑袋一轰,急忙想要推开夜怀,不料身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只有力的手臂,那手紧紧的禁锢着自己,唇下的薄唇却忽然在此时张了开来,她感觉到有一处清凉滑腻的东西滑进了自己的唇内,清清凉凉的,带着难以言喻的苦涩的味道。
意识迷糊之间,她蓦然意识到,那是夜怀的舌头!
该死!她居然被夜怀强吻了!
那唇的主人似乎还觉得不够,舌头灵活的缠绕在她的唇上,似乎想要将她整个吃掉一般。
高冉冉此刻才反应过来,手上一个凝聚内力,狠狠将他一推,夜怀生生受了那掌,闷哼一声,却没放开高冉冉,一双幽暗似古井的眸子也在此刻睁了开来。
高冉冉低垂着眉眼愤愤的看着夜怀,小手用力的擦拭着方才被夜怀亲过的地方。
“别擦了,再擦就破皮了。”夜怀薄唇轻启,他看着她脸上方才被自己蹂躏过的地方,眼神戏谑。
“要你管!”高冉冉内力比不上夜怀,无法挣脱夜怀的禁锢,只能狠狠的瞪着他,似乎不把他瞪怀孕了,她就不甘休着。
可恶!可恶!可恶!她竟然让他给强吻了!实在可恶!
登徒子!登徒子!登徒子!
不知为何,在被夜怀强吻的同时,她除了尝到了唇边的苦涩,竟然心里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虽然她很抵触这种情绪,可那丝情绪却仿佛是她内心播种了的种子一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滋味如何?”夜怀低沉的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沙哑,隐隐还带着几分玩味。
“不怎么样!”高冉冉狠狠地别过头去。
“苦么?”他又问。
“不知道!”高冉冉继续傲娇的道。
“既然不知道味道,那不如再尝一次!”夜怀低沉的声音轰然在耳边响起,高冉冉还没反应过来,夜怀幽深的目光深深的注视着她,带着难以言喻的柔情,而她的唇又不知何时又紧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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