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眠问得小声,乌斯曼仿佛是觉得很有意思一般,暗黄的瞳仁亮了亮,也露出偷偷摸摸的样子,贴在她的耳边说:
“什么不舒服?”
这种“耳畔厮磨”像是使他有些兴奋起来,尾巴摆动,在小人鱼的鳞片上刷过来刷过去。
温眠被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蛊地根本没别的精力将他扒开,只徐徐回答着他:
“就是身体有没有觉得不对劲?和平时的感觉不一样的那种。”
乌斯曼一本正经地想了想,点头。
温眠顿时紧张地看着他,又不安地望了眼已经修好了的、正在闪烁着红光的探头,附耳问:
“没有力气?疼痛?”
乌斯曼突然伸手抱住她,“想咬你。”
温眠的鱼尾“啪”地一下打在他手上,“我在认真跟你说话!”
小人鱼漂亮水润的眸子瞪着他,有些凶巴巴的。
乌斯曼有点生气,嘟囔:“我也认真说的啊。”
温眠不由得惊恐,默默将自己的鱼尾从乌斯曼的环抱中抽了出来。
难道这也是药剂的副作用?
正当她不解的、还有些惶惶的猜测的时候,肩膀忽然一痛。
温眠顿时回神转头看过去,乌斯曼无辜地眨了眨眼。
温眠:“!”
她掰着乌斯曼的一颗尖牙,将他的脑袋推走,担心起来,
“你没法控制了?”
见乌斯曼在她说话间又要贴过来,她赶紧伸手抵住塞壬硬邦邦的胸膛。
“你先离我远点!”
虽然她知道乌斯曼不会伤害她,但就怕他失去理智。
要是真的被他不留情地咬了,哭都没有地方哭去。
乌斯曼嘴巴一瘪,“那我没有不舒服。”
温眠严肃起来,并不信他的话,“除了这之外,你还有什么和之前不一样的感觉吗?”
“没有没有,我没有!”
乌斯曼暴躁地甩起尾巴。
如果是以往他不满了,他根本不想说话,直接打上一架。
可是现在,娇小的人鱼是这么弱,他觉得要是自己动手的话,她肯定一下就会死翘翘。
于是塞壬只能甩着尾巴将水箱中的水拍得浪花四溅,以此来发泄心里的憋屈。
再一看,温眠离他离得更远了。
躲在一个角落表情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乌斯曼顿时更气。
这个水箱为什么这么大!!
半晌,他又游过去,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小声说:
“我没有被打那个针之前就想咬你了,所以没有!”
他又伸手抓住温眠的尾巴,像是撒娇似的拉着晃了晃。
温眠怔愣了一下,有些无法理解地看着他,眨了眨眼,迟疑着问:
“你确定你是想咬我而不是想吃我?”
乌斯曼:“不吃你,但是你要听我的话。”
他一看温眠这个样子便知道温眠不生气了,又理直气壮起来。
他一把将温眠扯进怀里,小人鱼柔软的身体仿佛天上蓬松大朵的云一样,乌斯曼忍不住和她脸贴脸,蹭了两下。
温眠被他高挺的鼻梁撞到,无言地将头仰了仰,心中已经没有办法了。
真不知道乌斯曼这是一个什么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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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拿了很多冻鱼干进了实验体库?”
司徐在试管中加入试剂,缓缓直起身子,深邃的黑眸看向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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