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洛西看到许洋,就又想到当时丢脸的场景,眼神愤恨,
“你还好意思来这质问我?”
许洋表情没半点波动,阴冷的声音犹如嘶嘶吐着信子的毒蛇在皮肤上缓缓游动,令人毛骨悚然,
“不要试图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有那么一刻,洛西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极为可怕的怪物盯上一般。
许洋这不是劝她,而是冰冷的警告。
她骤然察觉到自己竟然被他吓住了,恼怒起来,
“就算是我真的要做什么,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你不过就是一个可怜虫!要不是我,你十二岁那年早就被你爸打死了!”
洛西大声地带着近乎疯狂的情绪喊道。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周围的人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他们在吵什么?”
“许洋十二岁的时候被他爸险些打死?”
“啊?真的假的啊?会有这样的父亲吗?”
看热闹是人类的天性,更何况越是离谱的八卦越使人感兴趣,已经有人低声讨论起来了。
洛西看到那些人看着许洋的目光都带上同情,哈哈大笑起来,对着那些好奇看过来的人指着许洋,
“许洋他爸是个神经病!他妈早就受不了跑了,一发作,许洋就被他关在屋子里面打,好惨啊,就是不知道这病是不是遗传的,我看许洋现在也不像正常人,搞不好哪天也就有了精神病了哦!”
围观群众的表情果然变了,无法忽视的目光一个接一个地落到许洋身上。
纷纷扬扬的低声议论如同潮水一样涌过来,将他包围,密不透风。
明明是天气明媚的日子,但他却感觉一阵喘不过气来,仿佛又被困在了那间狭小的屋子里。
暗无天日。
空气中肆意浮动的灰尘、破败的家具、男人失去理智的拳打脚踢以及他无助的哭泣……
仿佛有无数的触手在拖着他坠落,一直往下掉,看不到尽头。
“不正常的是你才对吧?心里装的全是祸害别人的阴暗想法。”
骤然间,一道甜软清亮的声音响起。
他,被托住了。
温眠瞪了一眼在旁边怒发冲冠、蓄势待发的祁进,示意他让自己先说完。
祁进只好先溜达到了许洋旁边,浓黑的眉眼皱着,问他:
“你爸那时候就有病了?”
祁进说话一向这么直接,许洋也没觉得冒犯,点了点头,
“当时洛西她家刚搬家,她走错了门,差点被我爸连着一起打,自然就被阻止了。”
说起来都是阴差阳错。
祁进立马呕了一声,“脸皮真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救了你。”
许洋自嘲地耸了下肩,“说起来也算。”
温眠听到这更气了,白嫩的小手叉上腰,先做好滔滔不绝舌战群儒的准备。
不过她才刚开口说一个字,洛西就感觉到周围同学的目光由对许洋的同情变成了对她的鄙夷,脸色一变,横冲直撞地推开众人跑走了。
“身世又不是自己能够选择的,最恶毒的人就是嘲笑别人的身世。”
“许洋原来对她也不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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