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行,咱就去见见皇上。”
南烟听了,急道:“相公,你这一去,可得小心,千万不要顶撞皇上,保全性命要紧。”
宁白放眼一看,见她眼中居然尽是担忧,显示情意绵绵,心中一动,暗想如是单瞧了她现在的表情,定是对我情真意切。可惜自己知道她的一些秘密,不然还当作了真。
真想立即颁发个最佳女主角奖给她。
戏要做足,宁白故意用了凄凉的声音道:“娘子放心,如是我这一趟回不来,你就自奔前程吧。”
南烟听了,眼珠子中居然泪光潺潺。
宁白回头对申公公道:“咱这就走。”
申公公一挥手,便有两名武士过来,一左一右抓住宁白的胳膊,又来一个武士,当头就把枷给他往脖子上一挂。
这戏,真的要做足啊。
可是等宁白被众人押着出了衙门,他便立即嚷嚷起来:“申公公,这太过分了吧?”
一辆牢车,摆放在他面前。
囚笼的栅栏闪着冰冷的铁光。
雪,已经满满地铺了一车。
申公公大声道:“罪案在身,难不成还给你豪车玉辇不成。上去吧。”
宁白被武士一推,就被推进了囚笼里。“咣当”一声,武士将囚门锁紧。
黄强等差役被武士位挡得老远,急得直叫:“大人,大人!”
宁白无奈骂道:“你这老骗子,要抓我直接抓了就是,我也不会反抗,何苦要骗我坐这笼里。直不得也翻不得。”
囚车在申公公带领下,向着北方驶去。
县城里的百姓初始见着未回过神来,慢慢地认出是笼中那个带枷的年轻人,便是县令简大人时,都围了过来,纷纷叫道:“简大人,这是什么情况?”
“你是好官啊,怎么被抓了?”
有个老头,从人群中挤过来,把手中的一大袋馒头扔进笼中:“大人,路上吃饱啊。”
他一带头,人人纷纷仿效,牛肉、鸡肉、馒头都被扔了进来,甚至有人开始扔进来厚衣服:“大人,穿着不冷。”
宁白感动不已,连连抱拳以谢。
县城不大,但百姓们几将道路堵得水泄不通,武士们尽力挤出一条道,足足在城内道路上走了半个时辰,才出了城门,进了荒道。
申公公见着离城门聚集的人渐远,打马过来道:“简大人,官声不错啊。”
宁白道:“我能出来不?”
申公公摇头笑道:“这马上颠簸,还没你在车上坐着平稳啊。皇上有吩咐,你必须一直坐车里到京城。”
宁白道:“我要拉尿。”
“那也得在车里,咱都是男人,你怕个啥。”
宁白无奈只得继续坐着,本来中午就没吃饱,便想拿人们扔进来的一些牛肉开来吃,但那枷将两手束得紧紧的,左右折腾了番,只得放弃。
尚未行至二十余里,突听前方有人惊噫道:“好像。神了。”
申公公又出现在车边:“简大人,你瞧你这像可真如你本人一般。”
“像,什么像?”宁白疑惑不已。
“你的人像啊,就是高了不少,至少有你二个高。”
宁白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但见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之中,一座足有三米高的巨大人像,挺立在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