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听了连忙摇手:“你们开你们的,我可不参与。是亏是赚我也不管的。你们赚了钱,拿出来与百姓分分,我就开心了。如果你们赚了钱不分出来,只管自己享受,只要我在的一天,少不得,我又要来把你们的钱全没收了。”
众富人听了,连忙表态一定要带动穷人也富起来,绝不会辜负简大人的期望。
南烟在堂后听宁白受到众人称赞,对他不禁另眼相看,心想这简熙虽然没了武功,但这脑子倒也不笨,确实是值得自己付出。
可是自己这样,未免就要对陆公复有些歉疚了。至于师兄普雄,他不过一条舔狗而已,逢场作戏,未曾放在自己心上。而陆公复,年少英俊,威武俊朗,是万军之首,又岂是一只狗可比?而经济头脑再好,也不过充满铜臭之气,自然也是比不过这威风凛凛大将军的。
南烟这一番想,宁白自是不知,在大堂里受到众富商的马屁,不禁有点小得意。
等富人们终于交钱完成,告辞而去时,也近中午。
差人们做了饭,等宁白吃时,陈令道:“大人,你这心里,可天天地为了别人着想,可有没有想到这衙门里缺了啥没有?”
宁白想了想,摇着头道:“想不起缺啥,你快说。”
“大人,一个县衙要有一个主薄,一个帐房先生,八个差役,一个大人跟班。这是最低的了。但我们现在,差役也就我们六个,还差着两个呢。这也就算了,咱们紧仅也能对付得过去,可这主薄、帐房、跟班,你可得配齐吧?”
宁白问道:“账房我倒是可以知道干啥,这主播、跟班干啥的,你给我说说。”
南烟、苏香连同在一起吃饭的差役,听了他这么一问,都抬头看着他,感情这家伙啥也不知道啊,居然就这么混了近两个月了。
“主薄就是替大人打理各种杂事,替大人分忧。跟班就是专职侍候大人的,起床给大人梳头,大人走路给大人提包。”
宁白哦了一声道:“上任那个啥县令请了多少?”
陈令道:“主薄两个,跟班两个,都是他的关系,差役二十余人,他被抓了后也跑得只剩咱几个和他没啥亲戚关系的。”
宁白想了想道:“现在县里百事莫举,也就先紧着灾民把房子修好。等天气好种个粮啥的,生产恢复了估计着才需要主薄,到时再请吧。你们先替我找找合适的人。至于跟班的嘛,我也有手有脚,不需要了。”
陈令点头道:“大人你真和我以前侍奉的两任大人大是不同。不过,这账房先生嘛,我倒是建议马上得请一个。这库里这么多钱,下一步自然是要极多的支付出去,要是这账不清楚,到时可是怪到大人头上。”
宁白倒吸一口凉气,拍拍脑袋道:“好陈令,得亏你提醒我。我就不喜欢沾钱的事儿,这沾上可就惹一身腥。第一,咱吃完饭就去张罗这帐房先生;第二,这后堂那么多钱,等明大人回来,我就交给他,可不得陷在这里面。”
找帐房先生一事,饭后便由陈令带着宁白去探访了,终于请到一个帐房,叫做雷新的,跟了回来,这也费了半天功夫。
宁白安排了雷新,便自个儿向后堂走去,还没走拢,便听得里面有男女打闹之声,心中起疑,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