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捉我干什么?”
无论他怎么叫,怎么问,女子都不搭理他,只管催马前行。
宁白努力转头想去看女子,但几次努力都失败了。只好无奈地看着飞速后退的地面。不时便见地面开始崎岖起来,向上延伸,应是在往山上飞奔。
地面越发陡峭,马儿行进吃力,速度越来越慢,终于前方一座悬崖陡立于前,女子翻身下马,一把把宁白拖下来,扔在地上,自己去把马系在树上。
宁白揉着屁股站起来:“你能不能有点礼貌?我都快被弄散架了。”
女子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走过来抬头望向山峰。
宁白也顺着她的目光向上望去,眼前这峰如刀削斧劈,直直在耸立在面前,雪落在壁上,也纷纷跌落下来。
难不成这是要爬上去?宁白疑惑不已,这就算是只苍蝇也飞不上去吧?
女子回头瞧了一眼宁白,终于开了香口:“麻烦。”
酥酥的口音,令人身软。宁白笑道:“原来你不是哑巴啊。”
女子哼了一声,面对峭壁,半蹲了着身子,叫道:“上来,我背你。”
宁白愣了一下:“我的天啦,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亲。”
“别磨叽了,快点。”女子不耐烦地催促着。
宁白心想,这下穿越才有点意思了。这个女子放在来前的世界,也是国色天香的绝美女子,自己想都不敢想能如此亲近。掩盖着内心的狂跳,宁白装作为难的样子,踟蹰上前,趴在女子背上,只觉得胸下女人一片柔软。
女子却毫不在意,道:“抓好了,掉下去死了我可不管。”
话音一落,起身便纵跳到峭壁之上,直跳了数丈之高,才左手一抓,搭在一块稍为突起的石尖上,稍一用力,但又向上纵了数丈,如此交替重复,瞬间便上到了山腰。
宁白只觉得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开始还搂着女子,心中激动不已,慢慢这份激动逝去,周围风声鹤唳,如刀一样割在脸上,转头向下一瞧,脚底下已是深渊,直吓行心惊胆战,把围在女子脖子上的手臂紧了一紧。
女子颈间受力,脸色一变,左脚一伸,踩在一块突出之上,全身紧贴在壁上,右手拉住宁白手臂,左手向后,一股大力立时激发而出,直向宁白脸上扑来。
这一击之时,女子微微侧脸,便瞧得宁白眼中惊惧之色,心念一动,这人并非想要杀我,定是害怕这悬崖陡峭之势。左手向外侧出,沿着宁白耳边拍了出去。
尽管她在最后关头偏了方向,那凌厉掌风之下,宁白还是如同受了重击,眼间一黑,直直地晕了过去。
女子也没想到他如此不经打,眼里露出几丝嘲讽,继续向山顶前行。
等宁白醒转,二人也在山顶一处用茅草房中。
从京城出发,这一路之上,这种简单的茅草房随处可见。是以宁白倒是没有一点惊奇。看这屋内,也就一灯一床,一桌一椅,墙边放着几块平展的石头,上面堆放着一些衣服杂物。
屋中央有一个泥巴垒就的火炉,燃着熊熊大火,让屋里温暖如春。女子坐在炉前,火光摇曳,把她的一张俏脸映衬得分外艳丽。
宁白不由得又痴了。
女子听到他动静,转头看了他一眼:“醒了?你不是简熙吗?简将军的儿子这么不经打?”
“你知道我是谁啊?”宁白口气放横了:“知道我是谁你还把我掳到这里来,你敢当何罪。”
“那你跑啊。”女子戏谑地说:“我看你没想跑,这一路上你还挺配合的啊。”
宁白心想这不就是看你漂亮吗?更何况我还有小心眼儿子呢,小心眼儿子就不容许我不了解你是谁就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