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娃,像你这样二十四岁还是处子之身的乌克兰女孩,多吗?”
酒店房间里,卧室中,两米大床上,李麦和拉娃盘腿相对而坐,他们中间的白色床单上是一滩鲜红,他们身上什么都没穿,坦诚相待。
拉娃的脸颊绯红,显然还没从刚才的**中完全退出来。初尝禁果的她,感受到了第一次的痛和愉悦。那是一种无法言表的从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溢出来的快感。
生命之所以神奇,恐怕正是因为如此。
摇了摇头,拉娃说,“我认识的人当中,一个都没有。在基辅,十四到十六岁,女孩子们通常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喜欢的人。”
诚恳地点了点头,李麦说,“我们中国也在慢慢朝着这个方向发展。你了解过中国吗?大约三十年前,我们中国女人通常会把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丈夫,因为她们把第一次视为最宝贵的东西,甚至比生命更加重要。”
拉娃说道:“我的父亲是中国历史爱好者,他喜欢研究中国,即便他很讨厌中国。其实,三十年前,我的国家也是这样。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些东西发生了改变。”
“是的。在变化,都在变化。没有一成不变的事务,包括宇宙,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变化。”李麦缓缓说道,话锋一转,“你也在变化。你说因为家庭的传统教育,使得你坚持要把第一次献给你的人生伴侣。可是就在大约一个半小时前,你主动索要了我,用掉了你的第一次。我很难理解这种变化。”
拉娃直视着李麦的眼睛,“答案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你一定不需要我很直白地告诉你。”
李麦不由自主摸了摸鼻子,“可是我觉得这并不合适……”
拉娃却是盯着他肩膀上的一道伤疤,皱眉问,“李先生,你为什么会有枪伤?”
李麦低头看了看左肩膀处的那道淡淡的疤痕,说道,“任何事务的存在都有它存在的意义。这道伤疤要存在我的身上,就一定有它的意义。何必去深究它为什么存在。”
笑着摇了摇头,拉娃说,“李先生,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我提起我的祖父的时候,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一种常人不会有的色彩。你一定不是从历史书里认识我祖父那么简单。”
李麦轻轻笑了笑,说,“就因为眼中的一些异样的色彩?”
摇摇头,拉娃说,“当然不。我不知道中国管理部门是怎么处理偷渡客的,但是绝不会像你说的那么简单。你安排了航班,还给我安排了瑞士的居民身份。这些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李麦若有所思,眯着眼睛看拉娃,“我一直很费解,女人跟男人上了床之后,是不是说话都会变得很大胆,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
拉娃愣了一下,并不马上说话,而是缓缓打开盘着的双腿,一直张成了大字型。于是,她的下面被李麦一览无遗,上面依然残留着某些痕迹和晶莹。
“也许是有一张膈膜,突破了它,彼此交谈便会放开许多。其实你不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才是我最希望看到的。因为我不想让你,也不像让自己,因为其他东西的影响,而怀疑我对你的喜欢。”拉娃很坦白也很直接地说。
李麦的目光从她的眼睛慢慢往下移动,挺翘的鼻子,红艳的薄嘴唇,圆润挺拔的胸部,平坦的小腹,收起的腰线,以及下面一双白嫩长腿,和两腿之间的稀疏地带。
“你还行吗?”李麦问。
拉娃犹豫了一下,点头,“我想应该可以。”
“嗯,我会在两个小时之内结束战斗。”
“不,不行。”
“好吧,一个小时。”
“不……”
李麦扑了上去,把拉娃的最后一个音给盖了回去。
郊区的一处出租屋,床板上,王晓鹏低吼一声,瘫在一个女人身上,喘了几下气,他才爬起来,穿了裤头,走到衣柜那边去,拿了两百块钱翻身回来,塞在正在穿衣服的女人胸罩里面。
“谢谢老板。”
女人熟络地穿戴好,踩上廉价高跟鞋,扭着腰肢走出去。王晓鹏送她出去,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下次还找我哈。”
“行啊,给我打个折。”
“还打折呢,给你的已经是最优惠的价钱了,别人都是三百起。”
“行了,走吧。”
送走女人,王晓鹏关上门,点了根烟躺在硬床板上,看着袅袅升起的烟雾朝天花板的蜘蛛网飘去。
从月入过万的企业老总司机,到现在的水厂苦逼装卸工,王晓鹏正在承受着巨大的落差,也努力地自食其果。
怀念大学生的味道啊,只是,贵。
“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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