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仓库里,除了清浅的呼吸,就是天窗处阳光跳跃的声音,良久,才传来一声嘤咛,似乎是有人清醒过来。
翠玉听闻声音,连忙紧闭着双眼,身下那柔软的触觉,心头颤动的欢喜。
阿大睁开眼睛,上面的阳光穿透而下,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挡,想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的身上似乎压着重物,压得自己的心肝都开始泛疼。
“你快起来啊,这么重,都要压死我了!”阿大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最后意识清醒的前一秒清楚的看到翠玉砸落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尖叫一声便晕了过去。
“这是在哪里啊?”翠玉随着阿大的大力摇摆,睁开朦胧的眼睛,身体还使劲儿的拱了拱,这才环顾四周,一副迷茫的样子。
“你先给我起来。”阿大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说是不知道怒气何在,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想到这里,她一把推开翠玉,自己便要爬起来,谁知道衣服后面依然紧紧的挂在梯子上,刚一站起来,又被一阵大力拖拽着往地面倒去。
“噗嗤!”终于一个忍不住,翠玉掩面笑了起来,这个时候,仓库外面传来纷沓的脚步声,翠玉连忙止住自己笑,把阿大勾在梯子上的衣服解开。
花尔锦等人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狼狈凌乱的场景,地面上的货物散落一地,翠玉脸上闪现着无辜,而阿大站起身走路还一瘸一拐,心里似乎都明白了什么。
“你们这是?”花尔锦看向翠玉,她摇了摇头,表现出一脸的迷茫,花尔锦再看向阿大,除了那一双怨恨懊恼的眼,已经再找不出其他的情绪了。
之后的几天,阿大走路都是一瘸一拐。本来就极其肥硕的身体,在此时看起来更像是个庞然大物。翠玉也没有闲着,每次经过阿大身边的时候,都不由装模作样的捶着自己的腰,一脸疼痛的神情。
“这样看来,我也不是很吃亏,起码她陪着我一起疼。”阿大看着翠玉脸上时不时的皱起细纹,心里总算是平衡了一点。
而帮着翠玉医治的郭太难,因为他极其精湛的医术,理所当然的留在了皇宫当中。花尔锦也曾隐晦的暗示过天瑞。却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只得将那事托付给云泽。
“医师。素闻你医术精湛无比,在下有隐疾想要求药。”云泽来到郭太难住的地方,开门见山。
“侍卫长有话不妨直说,老夫是不会告诉外人的。”郭太难闻言。脸色微微一变,总觉得这个云泽今日前来,似乎有所目的,心下暗自留意起来。
“医师可否借一步说话,我想,这里…”侍卫长云泽环顾四周,不远处有几个丫环,似有若无的眸光看着这里。
郭太难闻言,并没有拒绝。而是站起身来,走向另一处隐蔽的荷花院,他略带苍老的身影,步伐尤为矫健,但是腿脚哪里似乎有些不对劲。有种高低不一的感觉。
荷花院里,満池花香,四周静谧无人,云泽和郭太难相对而坐,精致的茶盏,反射着粼粼微光。
“不知道现在,侍卫长可否告诉老夫,你身患何隐疾?”郭太难看着云泽,俊朗的容颜,正义凛然,丝毫不像是有什么隐疾的人。
云泽苦涩一笑,而后在面前的石桌上轻轻写下几个字,郭太难见状,脸上波澜不惊,倒是眸色狐疑的看向云泽,似乎是在探究他所说的真实性。
“我给你写个药方,你且拿去,两个疗程过后,便可恢复男性雄风。”郭太难审视良久,也看不出一丝异常,于是拿起身侧的纸笔,在纸上写下满满的药方。
“为何这样看着我?”郭太难将手中的药方折叠整齐,交给云泽的时候,却发现他正紧盯着自己看,不由有些心慌,但是多年来的阅历,早已经培养出他处变不惊的性格。
“我在想,医师你医术登峰造极,为何自己的腿伤却没有治好?”云泽看着石桌下面,意欲缓缓撤回的右腿,眸子里忧色更深。
“这腿伤,已经是我多年的顽疾了,也懒得管了!”郭太难神色这次变得幅度相当大,他看着云泽的眸里,一丝凌厉的微光闪过,袖中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攥紧。
云泽一离开,便开始认真着手调查此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又毫无头绪,这时候,雀荷却闯了进来,看到云泽,一脸的担心之色,倒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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