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小祖宗,您怎么知道的?”
“江应狂还找你聊了几句吧!”她怎么知道?她是干什么的,你侯勇满面红光、春风得意,不用细看都知道了啊。至于聊了些什么,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关于她的。
“我去!小祖宗您又知道了?”侯勇惊叫出声,引来慕国华的张望,忙掩了嘴笑着打哈哈,“小公主的字可真漂亮呀,呵呵呵呵…”
“祖宗,我的小祖宗,您倒是说说,到底和堂主说了些什么呀?”侯勇越发好奇了,身边几人也凑上来点头,似乎不问清楚了心里不舒服。
“想知道?”
“那必须的呀。”
“货仓还有一些货物要整理!”
“行,这事我们拿手啊,兄弟们,走,理货去。”侯勇大手一挥,冲着慕国华说,“老板您放着放着,这些粗活我们来做就好。那谁,小店员,瞧你这细胳膊瘦腿的,带我们去货仓理货去。”
“叔叔,他们说要重新做人,所以得从小事做起,咱给他们个机会呗。”不等慕国华答话,慕雅歌就伸着脖子说了声。
看着一票人风风火火进了后仓,慕雅歌笑了,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
黑衣男人那句“小公主,给签个名吧!”一出,慕雅歌险些喷出嘴里的饮料,上下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冷面男人。不像啊,这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咳咳,这是我儿子的原话。”男人面色一僵,很不自在。
哦?慕雅歌扬了扬下巴,原来如此,倒是个好爸爸,签好名往前一推。
“管事的如何称呼?”
“江应狂。”男人看了眼本子上龙飞凤舞的字迹抬头,并没有把眼前这个小女孩当一般孩子看待,像对大人般报了自己的名字。
江应狂,算得上人如其名了。
“江先生,若是担心,何不早点回去看看?小孩子的心很敏感,需要大人的精心呵护。”
“你…”怎么知道?江应狂冷然的脸满是惊讶。
“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还知道令郎生来体弱多病,怕是医院的常客吧!”慕雅歌抬了抬手,示意江应狂稍安勿躁,“不过无碍,一个字,等!”
“你到底是什么人?”如果说刚才江应狂是惊讶,那么现在就是骇然了,儿子的先天性心脏病可让两夫妻操碎了心,医生说只要有适合的心脏就可以动手术,可是合适的心脏并不那么好找。
“江先生,我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能是什么人呢?不过——”慕雅歌顿了顿,看向江应狂的眼很是意味深长,“这以后,兄弟会不会与我为敌的,对吧!”
慕雅歌浅笑,也不等他答话,掏出兜里的纸符,咬破指尖在符上画着什么。随后将黄符叠好,两指一弹。
江应狂顺势接过,手心一震,心下更是一震,深深看了眼面前的丫头:“这是?”
“江先生只管给你儿子贴身戴着,他若不肯,你就说是我送的。”慕雅歌神秘一笑,“保管你儿子在这等待期间性命无忧。放心,江先生儿孙福厚。有空还是多陪陪家人吧,男人事业虽重要,家庭却是基础也是港湾。”
“行了,很晚了,咱们有缘再会。”慕雅歌起身,理了理衣裙,回头又补了一句,“对了,刚那两人潜质不错,是可造之材。”
慕雅歌想到这里又是一笑,兄弟会?前世可没听过,今生,就从你开始吧。
打好了算盘的慕雅歌忽然被电视里的新闻拉回了心神,西城镇出命案了!受害者心肝全无,疑是变态杀人魔出没,请广大民众提高防范。
慕雅歌眯了眯眼,忽地想起某只三尾妖物。心肝全无,变态杀人魔?那可未必,似乎她又有事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