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闹大了,保安来的时候,邵白岩一家三口跑到花园外呼天抢地起来,悲痛的哭叫声引来附近几家别墅的住户。
三个人做足姿态数落邵祁沣的恶毒之处,自己生活优裕,不帮顾叔叔一家就算了,还要害得叔叔丢了事业,把叔叔一家赶出房子。
现在居然毒打照顾他长大的婶子了!
“天呐,怎么会这样,你堂弟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我们只是想借点钱为你弟弟看病,就算你不愿意,也不应该动手打人啊。”罗凤兰泪如雨落,一副羞愤欲绝的样子。
“妈,要怪只能怪我们家穷,所以小沣才不待见我们一家,我们已经得了小沣不少帮忙了,现在再来一定是强人所难,只能怨弟弟命苦了。”
“可是你弟弟现在生死不知,我们又没有一个落脚的地方,我知道我们住的地方是小沣的,我们不应该再强求,可是我希望等你弟弟醒过来之后再搬啊,房子我们一定会还给你的,小沣,婶子不怪你动手打人,一定是婶子太着急了,惹怒了你,你原谅我吧。”
“妈,我们寄人篱下,小沣愿意给一处小房子给我们落脚已经是大恩了,我们不是有钱人,难道还想住别墅吗,妈,你快向小沣道歉求求他吧。”邵丽媚梨花带泪,忽然扑腾地朝邵祁沣的方向跪下,悲痛地叫起来,“小沣,姐姐给你磕头了,你不要再打我妈,要打就打我吧,只要你不要再生气就好。”
“小沣对不起,我不怪你踢我心口,我真的不怪你出脚猛地踢我,小沣是婶子糊涂了,你原谅婶子,都是我的错,是婶子惹你烦惹你生气,你才会用脚碾压我的手,啊,我的胸口好痛好痛!”罗凤兰用红肿吓人的手掌按着胸口,狠狠地咬一下舌尖,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嘴角渗出了血,越来越重的咳嗽声似乎要咳出五脏六腑来。
“妈!你出血了,你一定是内伤了。”邵丽媚大声地尖叫出来。
“小沣,你这次太过分了,她可是你婶子,就算你再嫌弃我们,那也是长辈!”邵白岩一脸沉痛的样子,大义凛然地说:“家丑不可外扬,这本来是羞于见人的事,我也不打算说的,可是你现在居然要威胁我们,要告我们入室抢劫,实在太过分了。”
这一番话下来,邵祁沣已经见到其他人露出不赞同的眼神,本来他是准备不要这名声,也要狠狠地折辱一番这群白眼狼,只要他舍了这一张脸皮,强词夺理定要诬赖邵白岩一家入室抢劫也是可以,反正大家都是无凭无据空口白话地张嘴就说的,看谁说得过谁!最差的结局就是双方都不得好!
不过现在邵祁沣已经改变主意了,与其诬赖他们入室抢劫关进局子,不如送进医院里,进局子最多就受点皮肉之苦,被丧尸咬到的机会不大,但是医院就不同了,爆发初期医院的丧尸是最多的!
既然罗凤兰说他的好堂弟邵唐胜昏迷了,好!他成全着一家子,演戏谁不会啊!
邵白岩的话才说完,邵祁沣就随之脸色大变,犹豫一番最终心死如灰地说:“叔叔,你为什么要说出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你们入室抢劫,就算你们拿两个小宝宝威胁我,但是我还是顾念亲情,我还是想为你们遮掩的,你们为什么要逼我!”
“你!你说什么?明明是你。。。。。。”邵白岩一脸吞了苍蝇的屎样,好像被邵祁沣恶心到了。
邵祁沣不打算让这一家子反驳,继续说:“叔叔,本来我已经打算就这样算了,你们为什么要闹得大家都知道呢,我已经打算告诉保安他们这是误会了,你为什么不依不饶?你为什么要打婶子来诬赖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诬赖你,你没有在电话里说我们入室抢劫,你没有威胁我们?好,保安大哥们是最公正的,你们来说句公道话。”
“那是因为你们拿刀子对着宝宝威胁我,我六神无主才这样说的,我只是想宝宝们安全,我的宝宝们才一岁多,他们不能有事。”邵祁沣硬是挤出几滴眼泪,大声说:“你们为什么不走,我让你们在保安来之前走的,我已经告诉你们这件事就算了,我会告诉保安这是误会的,你们为什么不走!”
“你胡说八道!没有这回事!”要是真的走了,说不定就会被你诬赖成做贼心虚,坐定这入室抢劫的罪名!
看着气急败坏的父亲已经落入明显的下风,邵丽媚觉得世界很梦幻,她这个纯洁小羊羔似堂弟怎么突然间变得这么厉害了,两年他还被他们耍得团团转呢,这是肿么一回事!一定是她做梦还没睡醒!
相对邵白岩两夫妻的大声的痛骂,邵祁沣显得淡定了很多,他似乎已经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只是仍带着被亲人背叛的疲惫低声说:“就算这样,我还是不会怪你们的,大家,这是误会,请你们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好吗?我会替叔叔一家谢谢你们!”
“你真是不要脸,没有的事情也被说得好像真的一样,邵祁沣你厉害!”邵白岩算是被彻底地恶心到了。
“叔叔,我不会怪你们的,虽然你们这样做不对但是我原谅你们,我知道你们也是惊慌失措才会做下这种错事,你们对我的大恩我不会忘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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