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带着一点点病态的沙哑,竟是出奇的吸引人,像是一根绳子一直摩挲着你。
“秦梦雪,欢舞,究竟是谁?”季弦歌压根对这个男子的笑容免疫。
秦梦雪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看着女子不善的眼神,用手指将女子的皱起来褶皱的眉头,慢慢的履平,似笑非笑的说道:“欢舞就是欢舞,你还想要她是谁?”
“比如,和潘大将军有所关系?”
“什么关系呢?”秦梦雪的手轻轻的俯上女子的耳朵后面,轻轻的摩挲,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季弦歌一挥手,被秦梦雪挡了下来,季弦歌又是一个杯子,秦梦雪打得到了一边,啪的一声,十分的清脆。
“秦梦雪!我的玲珑血玉杯!你赔我!”季弦歌说着一个手已经招呼了上去。
“我把我自己赔给你,如何?咳咳咳咳!”秦梦雪拦住了季弦歌的手,那双手季弦歌因为秦梦雪的咳嗽,瞬间失去了力度,被秦梦雪擒入到了怀里。
“秦梦雪,你卑鄙!”季弦歌用力的挣脱着,但是又因为估计着秦梦雪的伤势没有用尽全力!
即使这样,两个人还是打得天翻地覆,桌子被掀了,茶杯被打了,花屏碎了,柜子被踢烂了,床帘被拉了下来,最后两个人咣当一声栽倒了床上。
季弦歌香肩外漏,秦梦雪胸膛若隐若现,两个人都自是一番意乱情迷。
季弦歌看着秦梦雪,等着这个男子问自己关于上次的事情,或许自己的第一个男子不是他,他会有很多的问题。
但是男子什么都没有说,吻细如雨滴般的落了下来,每一个都落在女子最敏感的地方。
就在秦梦雪前戏做足,准备掠入城池的时候,女子一个清风敛月,凤衔天下,一把将男子的手拧在了胸前。
秦梦雪倒是真的一怔,随即展开一抹迷死人的笑容,将头扭到一边,轻咳了两声,又转回来,咳嗽之后的双眼带着水雾般的迷离,点点沁入心扉。
“丫头,你现在倒是厉害了,这种时刻也能这么快冷静下来?”
“秦梦雪,你现在也是厉害了,竟然用这么方法逃避问题,无耻!”
秦梦雪一怔,突然灿烂一笑,像是阳光掠过,道:“你看,我有牙齿……”
“秦梦雪,欢舞究竟是什么人?”季弦歌才不理他,躺在床上,抓住秦梦雪的手说道。
秦梦雪一个翻身,一招九重玄冥化解了季弦歌的招数:“你猜猜?”
“半月睚眦,秦梦雪,你以为我没有见过?”
“丫头,看来我的房间,你是偷进了不少次啊……”男子的手顺着女子的胳膊慢慢的将衣服挑起来。
“啪!”一声清亮的响声,男子的胳膊上有了一个大大的红印。
“秦梦雪,那半月睚眦不是你的吧?恩~”男子的嘴在自己的肩膀吮吸着,让季弦歌本能的发出了一丝丝的声响。
哐当一声,一边的床梁因为季弦歌的一脚,秦梦雪的闪过,掉了下来。
“恩,是欢舞的!”秦梦雪玩着季弦歌的长发,手想要从季弦歌的衣领处往里滑,却是被女子一个翻身挡了过去。
撕拉!
女子将被子拉过来却被男子一手撕拉,被子瞬间被撕裂,里面的棉花在空中飞舞,落到两个人的头上,身上,像是雪花降落。
“你是故意的,潘朔真正的女儿是欢舞对不对?你从十几年前就开始筹划这件事情了,对不对?”季弦歌冷冷的说道,一掌凤衔天下劈下去,男子挡住。
十几年前,这个男子不过是孩童,竟然有如此重的心机,如此精妙的深谋远虑!
季弦歌越想越气:“秦梦雪,到底还有什么是你没有算计到的!”
掌风骤起,风卷残云。
“你啊,丫头!”
两雄交回,电光火石,真气运转。
一声巨大的响声,然后,床塌了……
男子垫在女子的身下,他的身子下面,是床的残骸。
满屋子的灰尘肆虐。
“如果说来到这里是我生命中的意外,那么你就是这个意外中最大的变数……”
季弦歌看着秦梦雪,还没来得及陶醉在这句话的神情不悔之中,便是感觉到男子手的不规矩,气不打一处来。
一股气流逆转,周围的残骸瞬间变成粉末,墙上被强大的气流撞击出了深深的痕迹,那是男子挡回去的力度。
而此时,男子的双唇吻上了女子不甘的眼睛……
一夜纠缠,又或者说,一夜较量,非要在武学上分出个胜负,亦或者说,是另一个方面……
不论如何,千娇百媚,尔虞我诈;柔情似水,攻城略地,尽是一夜春风悠然,花好月明。
只不过,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现在某人抬不起来的腰,酸掉的胳膊,和身上青紫肿痛的地方,还有麻了的腿,让季弦歌无不懊恼着,怎么还是打不过这厮!
而身下的男子酒足饭饱,却也身上挂彩,嘴角还有一处青紫加干了的血渍,无不彰显着施暴者的残忍!
季弦歌瞪了一眼似笑非笑的男子,脸上因为这一夜的情谷欠有这一点点的血色,但是也能看出来花了他极大的力气,有些虚脱之感。
“秦梦雪,你不行吧……”
“还可以再来十次,倒是丫头你,行吗?”
“还可以再来二十次!”
明明是春风十里柔情的交集,却是叫这两人说成了毫不夸张的较量。
眼看着女子准备证明自己所说不假,已经有所动作,而男子甘之如饴的表情像是一只情迷中的狐狸,确是被外面欢舞的声音打断了:“皇上,参见皇上,皇……,皇上,小姐还未起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