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受了惊吓,喝口茶压压惊。
严先生站在旁边劝道:“王爷,外面伤员不少,您作为主子是不是应该去慰问下他们?”
谦王放下茶盅,不情愿的开口:“本王受了惊吓,又有谁来安慰安慰本王?”
“王爷.”
谦王手一抬,阻止他再继续说下去,无奈的叹了口气,“本王晕血。”
严先生:“.好吧,那您要不要修书一封给袁如江,斥责他治下匪祸成患,来往商旅人生安全都保障不了!”
谦王犹豫一会儿,还是摆了摆手,“本王修书一封措词再严厉,对于袁如江来说,不痛不痒,本王懒得劳这神!”
今晚这笔账肯定是要算在袁如江的头上,但书信斥责他,还不如来点实际的好处,等到了下一个城镇,他得多借点粮食!
张先生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幕僚再敬业,奈何主公不作为!
饶是他们有百般本事,也无计可施!
谦王半夜惊醒,忙碌到现在肚子饿了,正想喊阿奴弄点吃食进来,外面传来脚步声。
随后外面传来争论声。
谦王心情烦躁,眉毛一竖,“怎么回事?”
阿奴掀起帘子走了进来,“王爷,孙姨娘过来了。”
谦王没好气的道:“她不回去好好休息,跑到本王这儿来干嘛?”
孙姨娘不请自来,“王爷,今晚妾身吓得不轻,在自己的帐篷里怎么也不敢睡,您陪陪妾身好不好?”
谦王板着脸,神色不悦,“本王正和严先生商量公事,你进来成何体统?是不是如今不在王府,你连王府的规矩都忘了?”
孙姨娘眼眶红肿,神情极为委屈,“妾身在王府生活几十年,这些规矩早就刻在了骨子里,怎会忘记?只是今晚情况特殊,您就是王府的精神支柱,妾身真是吓到了,想找自家男人求安慰,何错之有?”
谦王被堵得哑口无言,面对娇娇弱弱的小妾,他能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孙姨娘还站在那抽泣,若她还是当年刚进府时的二八少女,说不定谦王还真吃她一套。
如今,面对一个半老徐娘,身形已经不算是弱柳扶风,声音也不如当年一样娇糯。
抽泣声不停,就如帐篷内多了只蚊子,嗡嗡声不断,拍又拍不中,极影响心情。
“你就不能向王妃学着点,你看看她,多坚强,什么时候来向本王求助过?”
谦王说着,便给了阿奴一个眼神,示意他将这玩意弄走。
“阿奴,送孙姨娘回去!”
孙姨娘今晚是鼓起勇气过来的,现在叫她回去,怎么甘心。
她斗胆继续说道:“王爷让妾身跟王妃学习,妾身可不敢学她在男人堆里鬼混!”
“放肆!谁准你如此诋毁王妃的?别忘了她是谦王府的王妃,你诋毁她就等于是在诋毁本王!”
谦王勃然大怒,看向孙姨娘的眼神格外的冷。
孙姨娘进王府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吓得身子抖了一下。
但话已出口,让她就这样铩羽而归心里又不甘心,“王爷既然说妾身诋毁,那不如去外面瞧瞧,眼见为实您总该相信了吧。”
“什么意思?”谦王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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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