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暂且就相信你,若是骗我,绝饶不了你!滚!”
她一挥手,圆球镇长的身子又飞回去,摔在地上,那几百斤的肥肉垫着,也不知道疼不疼。他却像是兔子一样一骨碌爬起来,就要跑,却被凰冰一个眼神再次震慑住。
“去,绑了他!”
她厉声吩咐着,阿弟带头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绳子,带着人结结实实地把他绑起来,还有管家那一行人。
因为有凰冰这个大靠山在,他们也神气了一回,不再怕平时的镇长,有的甚至在他身上狠狠踹上两脚,以泄积怨已久的怒火。
“你,你说了放过我的!”
圆球镇长被绑着,不断挣扎,焦急地看着凰冰。她不是说放了他吗,为什么还要绑着他?
凰冰蔑视地看了他一眼,放了他,怎么可能?这种人若是放过,那些无辜的人该有多怨。她不会亲自杀他,因为她不是神丰镇的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会放他走。
“他就交给你们了,想怎么处理,随便!”
她看了眼阿弟,这是他们神丰镇自己的事情,还是他们自己处理好。他们到底是要杀了他还是放了他都与她无关,她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完了。
那边变异怪物还在奋力挣扎着,他们还没有完全同化成怪物,那眼中还流露出人的感情。
凰冰走过去,站在他们中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一股强烈的红光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向外扩散,随之,一股柔和的却丝毫不输于ta的白光也紧随其上,与红光相互交织着。她像是一个光的源泉,美得夺人心魄。
那光芒犹如镇定剂一般,安抚着他们躁动不安的心,连带着那些正在变异的怪物也安静下来,接受光的洗礼。
凰冰仿佛进入到一个奇妙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生命和死亡相互交替,新生和凋零与世共存。热烈的和悲伤的,悲壮的和温婉的,这,就是彼岸花所传达的意思。痛苦到了极致,那是解脱,是自由。绝望到了悲天悯人,那是希望,是新生。生之时,死之时,都是一个意思。
她闭着眼,所以她看不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以决堤之势冲破黑暗,冲破神丰镇上方那一片无形的枷锁,冲破云霄。
“神王,这是……”神王殿上那些老家伙被这股力量惊动,纷纷抬起头,张口结舌。多少年,多少个千年,他们没有见过这样的力量了。而坐在上首身着华服的墨临尧,看着这光芒,陷入了神思,心里仿佛有一根弦被波动了。
不知道是哪里的一块山脚疙瘩里,一个老头被着葫芦上上下下,好像在找着什么。
他的手上拿着一片闪闪发光的东西,在黑夜里反射着光芒。那抹绚丽的光芒冲天而起之时,他也感觉到了。欣慰的摸了摸胡子,喉咙里发出呵呵的笑声。
“主子!快看!主子,那是什么!我感觉到很不一样的东西!”
地魔深渊外,青衣男子忽然停下来,指着临近的天空,惊叹地说道。太神奇了,这股力量,他有生之年从未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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