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这一切。”十一靠在石门之上,神态显得十分疲惫,但是考虑思量的神情倒是十分专注。
“假如里头还有一只衣鱼的话,我们生还的可能会有几成?”她挑眉,蹲在石棺的棺头看着他的眼睛道。
十一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我认为一成都不到。”
以他这般的情况,再刺瞎她的双眼定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更别说上哪儿去找之前那样能够躲避的窟窿。
这石棺之上光洁如新,但是整个棺身有一大半内嵌到地下,是以才显得十分的怪异。
这里是妖修妖兽的地盘,那么这里头躺着的,很可能就是妖修的尸体。
程清河跪坐在旁,一手触摸上了石棺,触手冰凉,她心中一惊,低头在石棺头部摸到了一行字。
但是字体形容奇怪,她端详了半天,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当是妖修的字才是。
十一静静看着,这个季节本就白天短夜里长,若是再来个阴天,怕是事情就不妙了。
这一说上天立马给了他一个巴掌,天色暗了些许,那立方大的天空边缘飘来了几块行云。
十一虽然心有担忧,但是显然没有到失措的地步,但是下一秒他看见程清河的动作的时候他却忍不住大惊失色。
“你疯了?!”只见程清河那厮一把扒住了石棺盖子的边缘,咬着牙使力往旁边推去。
“这个石棺有点不同,来帮一把。”她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有多么的危险。
但是这一切只不过是他的臆想,在做决定的那一刻,程清河比谁都清醒。
这石棺原本并没有盖严实,四个之中的其中一角被推了开去,露出一点点黑乎乎的缝隙,有爬行的虫将须子露了出来,看着像是在偷窥外头的事物。
既然有活着的东西,那么,里头的东西并没有她想象的那般危险。
哐啷一声,大石棺木盖子倒了下去,露出下方一具尸体,头脸上盖着霓虹头纱的布,一身精致的红袍,但是骨架比她想象的要大,看起来十分神秘。
也不知道死了多久,压在身前的双手上带着玉镯,肌肤透着一股苍白,倒是却有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气韵,十分鲜活。
但唯一超出他们的认知的是,她拥有一个挺了八九月大的肚子。
“这应该是一个妖修,不知道死了怎么会躺在这里。”
红颜枯骨,即使是寿命漫长的妖修也阻挡不了死神的到来。
“等等。”程清河语气一顿,接着回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说的是,衣鱼的另外一个绰号是,棺材子?”
“对。”,“事实上我并不知晓棺材子这名号是怎么来的。”自他能够记事起,这衣鱼便被人人所称为棺材子了。
话音刚落,程清河忽然站了起来,一直往后退,直到背抵上了身后的墙,这时她离门已经够近了。
十一见她这副模样,起初也十分好奇,难道这肚子里,还藏着什么玄机不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