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几人不敢袖手旁观,稍后,在下将会为诸位解疑,请诸位看好!”
这话一出,底下的村民纷纷大惊失色,甚至不敢、不愿相信。
一些村民甚至口出狂言,说道:“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质疑红炎圣母的教谕和神通,我看你就是邪祟,等红炎圣火降世之时,便是你们灰飞烟灭之时!”
“你们竟敢对这法师如此不敬,快放开法师——”
“是啊,快放开法师,放开——”
还有人劝道:“小伙子啊,不管你是愚昧还是一时匹夫之勇,先放开法师吧,法师和红炎圣母念你们年轻,不会与你们过多计较的,先下来再说吧——”
孙尚儒一听这话,心中只觉好笑,究竟谁才是愚昧?
孙尚琂看着台下话语汹汹,甚至于即将群声鼎沸,看向了孙尚俍,孙尚俍看向了她,摇摇头,孙尚琂更加坚定,握住那女法师的命门,眼神凶怒地看向女法师。
孙尚俍这时对台下门板上那位张老汉说:“这位老丈,既然已揭穿,老丈不妨将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吧。”
这张老汉手里拿着银元宝,又看这些人似乎有真本事,心下一时有些害怕和犹豫,看向了自己的儿子,可他儿子很是怯懦,根本没有什么准注意,只是害怕地低下头,不敢正视自己父亲。
孙尚儒说道:“老倌,不管那群杂碎给你多少钱,我们能给你双倍,又不是让你说假话,你只管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说出来便是。”
可那老汉还是犹豫,低声说道:“这位小爷,他们这群人可不是善茬啊,我要是说了,万一他们报复,我年纪大了倒是无所谓,可我就这一个儿子啊!”
孙尚儒看了一眼群情鼎沸的村民们,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对着张老汉说道:“你也看到了,就连那女法师都被我姐制住了,有我大哥在,台上那群红炎教杂碎连动都不敢动,你怕什么,只管说就是,我们还保护不了你?或者你不想说也无所谓,我把银子收了便是。”
张老汉一听到手的银子要被拿走,又一想孙尚儒的话似乎确实如此,再摸了摸手里的钱,悄悄地将两个元宝纳入袖口,起身走到众人面前,跪下。
此刻这老人是背对着祭台的,孙尚俍和孙尚琂更加小心戒护,朱棠则是直接拔出了剑,和红炎教弟子对峙。
张老汉说道:“诸位乡亲们啊,我老汉有错啊,不该被猪油蒙了心,欺骗诸位乡亲们啊,前些日子,这些红炎教的人找到了我,说是能给我一笔钱,帮我把我们家的外债还了,还能余下一笔钱,帮我儿子娶媳妇,乡亲们哪,我老汉今年六十多了,就这一个儿子,就因为家穷,家里还没个香火,我这一念之差啊,就听了他们的话,做了这糊涂事啊,对不起各位乡亲了,我老汉对不住各位了——”
底下的村民一听这话,声势没之前那边大了,但是议论声更大。
“想不到这张老汉平时这么老实的一个人,居然还干这样的勾当,真是想不到啊。”
“唉,也难怪他,这么大岁数了,儿子没出息,媳妇都娶不上,为儿子要个香火,估计让他挖心挖肺,他也原因。”
“唉,不对啊,那如果这张老汉说的是真的,那不是证明这法师的神通就是假的吗?”
“你这一说确实如此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
这时突然又有村民开口问话:“你们几个,仗着有点武功,挟持了法师,又用强逼着这张老汉违心地说出些假话,红炎教哪里得罪你们了,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孙尚琂一听有人说他们恃武逞凶,当下恼怒:“你——”这一下差点松了女法师的命门,又被她一把抓住,两人眼神再次对视。
孙尚俍此刻也是感觉到了些压力,这台下乡民里面似乎不仅有狂热信徒,可能还混入些已经加入红炎教做这些欺诈勾当的人。
台下村民对刚才的那人的话也是认同,议论声纷纷指向了孙尚儒等人。
孙尚儒回怼道:“各位乡亲,你们说我们几人仗着武功欺负这位法师,当真好笑,各位想一想,若是这法师真有这通天彻底的大神童,为何轻易被我姐姐制住,我们不过是区区凡人,若是法师真有大法力,尽管向我使出来!”说着孙尚儒正色看向了台上的女法师。
“哎呀,年轻气盛啊,这小娃娃是不是真让什么妖邪附体了啊?”
“就是,法师一向仁慈,估计是不想断送这些无辜之人的性命才没有出手啊!”
“哼,这几个人到底是哪里来的,外乡人居然管咱们甘露村的闲事,把他们赶出去,赶出去——”
“对,赶出去,你们走,甘露村不欢迎你们——”
……
听着这些话,孙尚俍淡淡地说:“好吧,姑且就算我们用强逼迫了这位老丈说了假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