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我见我的夫君!本王妃现在命你,立刻屏退这些不长眼的府役,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齐清儿冷眼看她。
非常不喜欢她口中的什么祁王正妃。
眼下,是不可能让葛莜进去的。
祁王昏迷喃语,指不定会不会再叫齐清儿的名字,第一次叫,葛莜没上心,不代表再叫,她就不会上心了。
何况,解药已经送了进去。
齐清儿也不着急往里,因道:“这是郡主府,王妃要闹还是回自己府上去闹吧!我闭门谢客,自然没有让王妃进门的道理。”
葛莜小宇宙要爆发。
猛的上前一步,指向齐清儿。
那挥起的长袖,扬起齐清儿额角上的零星碎发,和暮色的大雪相交在一起。
葛莜发脾气道:“里面是我的夫君,我如何就不能进去!你私自暗藏的可是祁王!”
天晓得,齐清儿却笑了,道:“正因为是祁王殿下,他心属于我,心甘情愿随我入郡主府静养。”
葛莜脸憋得紫红,道:“他都中毒了,你还有闲心在这里笑。说什么心甘情愿,明明就是你乘他昏迷强迫带走他的。我要见我夫君,嬅雨,你听到没有!”
吼得脸红脖子粗的。
也是个满肚子嫉妒心的少女。
齐清儿不跟她置气,她静等府内的消息。
逐背过身,看向街面。
深夜的雪越下越大,四下除了葛莜急躁的声音,静谧一片。
远处有盏街灯,将大雪照明,一片一片的雪交织在一起,画成一个很大的圆形,洋洋洒洒,不眠不休。
而路灯下站着一个红衣女子。
她望着郡主府的大门,确切说是望着齐清儿。
摇摇的,她一动不动。
随相隔甚远,齐清儿却看得清楚。
那是楚秦歌。
她也听闻了祁王中毒的消息,想来探望,无奈祁王身边人群复杂,她不宜露面,只能远远看着。
齐清儿借口丢了手绢,让竹婉沿路去找,凑到竹婉耳边道:“祁王不会有事,你过去说一声,让楚姑娘放心。”
竹婉有些不乐意。
她和楚秦歌就是不对付,具体为何谁也说不清。
齐清儿见她不动,推了她一把,她这才去了。
葛莜见齐清儿背面着郡主府的大门。祁王在里面命悬一线,她还有心思让身边丫头去找一个死物手绢,不知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因吼道:“你还有没有良心!祁王在里面身受中毒,你竟只在乎你拿一张破手绢!喂!姓嬅名雨的,你这般行事是要遭报应的!”
齐清儿不扭头,不转身,不悲不亢,充耳不闻。
这一夜,说她会遭报应的,葛莜不是第一人了。
她。
齐清儿。
真的已经坏事做尽。
报应不远了吗?
葛莜觉得面前齐清儿的背影很慎人,大雪笼罩下十分琢磨不透。
她左右看了一眼,发现竹婉沿路去找手绢未必不是好事,刚好留下齐清儿独自一人,省去不少麻烦。
因对身边的丫鬟低声道:“你过去勒住她的脖子,就不信她还嘴硬,不让这些府役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