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皮房里,男人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
“贱女人,这个怎么解释?”曾槐狠狠掐着女人的脖子。
戚珊珊摁在地上,艳丽的脸贴在冰冷的土地上,眼神无措带着疯狂。
“曾哥,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她几乎都快要哭出来了。
“解释,你要怎么和我解释?”
像还不够解恨,用脚狠狠地去踩女人的头。
“啊……”痛苦的嘶吼声响彻在整个铁皮房子里。
戚珊珊披头散发,只感觉头皮都快要被男人的脚给碾碎了,而脸上是被人硬生生的给撕扯开,都快要变形了。
“曾哥,我可以解释,我可以解释的。”她眼神慌乱地看着眼前的视频。
在铁皮房间里的桌子上,庄静的脸出现在电视里,随着她一起出现的还有戴苒和小甜瓜。
“曾哥,戴苒是去接路盛言的孩子,庄静也是去学校接小忆的。”她解释地太无力,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曾槐冷哼一声,踩得更用力了,“蠢女人……”
“啊……”骇人的声音,俨然某个命案现场。
这个女人已经没用了,他继续必须马上解决掉。
都怪他听信了这个女人的鬼话,以为不用冒任何风险就能把邬氏弄到手。
哼,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容易的事情?
看着脚下的女人,曾槐眼神里射出恶毒的光芒。
“庄静必须得死,听到没有?”
戚珊珊想点头,但是头被男人狠狠地踩在脚底下,一动也不能动。
“知道了,曾哥,我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几乎是哭喊着说的。
“必须要尽快,要是被我知道你耍什么花样,小心你儿子。”
“曾哥,我知道该怎么办了。”
要杀庄静,而且还要她动手。戚珊珊脸上瞬间闪过一抹挣扎,但是在别人的性命与自己的性命比起来,又算什么?
接到电话之后,她本以为曾槐又要吩咐自己做事,谁想到却把她叫到了这里。
还没有开始说话,对方就给她看了一段视频,上面是庄静和戚珊珊友好相处的视频。
庄静那个老女人,果然一直都在骗她。
什么和戴苒水火不容,全都是做给她看的。什么不允许知道戴苒和邬天骆的过往,说不定也是特意做做样子的。
一想到自己竟然被庄静那个老女人耍的团团转,她的气都不打一处来,不用曾槐说,她就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女人。
她没有想到的是,曾槐会这么的不留余地。如果此时庄静死了的话,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不行,庄静还不能那么快死,但是也不能让曾槐怀疑。
要是在她还没有和邬天骆结婚之前,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邬卓明和邬天骆肯定会把婚礼延后。
要怎么办呢?
她连头上的伤都不顾了,眼睛里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到家后,庄静和邬天骆已经回来了。
“妈……天骆……”
戚珊珊的惊呼声,还没有进门,里面的人已经听得一清二楚。
邬天骆慢条斯理地把门打开,看到她如此凄惨,心里觉得疑惑的同时也有些好笑。
“你这是怎么了?”
“妈妈……”小忆从楼上跑下来了。
“珊珊,你这是怎么啦?”庄静甩了甩手,也从厨房走出来。
“妈妈,你怎么啦?”小忆吓得都哭出来了。
“没事,我回来的时候出了一点小车祸。”为了掩盖头上的伤,她不惜把价值八百万的超跑拿去撞树。
想当然,就算是八百万的豪车,撞树之后,仍旧不会一点痕迹留下。
“来,赶紧坐下。”扶着她到沙发上坐下,邬天骆拨打了急救电话。
焦急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她只觉得很可笑。
明明和戴苒有说有笑的,像一家人一样。现在又这么关心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珊珊,放心,已经打电话了,急救车马上就到。”庄静安抚道。
小忆只剩下哇哇大哭了。
听到哭声,戚珊珊只觉得心里烦躁的,像有一团火在烧,怎么都扑不灭。
邬天骆拿来药箱,对她脸上的伤做简单的护理。
“珊珊,你先不要动,我先把你头上的伤口用纱布缠住。”
他经常和医生接触,对于简单的外科,还是能够驾驭的。
戚珊珊一动不动,任由他包扎。
“妈妈,你不会有事的!”小忆紧紧抱着她,哭得甭提有多伤心了。
她心中的烦躁,在听到儿子的关心后,渐渐淡了下来,不管外人再怎么对她体贴关爱,儿子才是最不虚伪的,真正关心她的人。
庄静和邬天骆,这两母子,一直在和她耍手段,根本就不是真心对她。
天下的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
用力抱紧怀里的儿子,她只觉得头很晕,脸上也火辣辣的。
曾槐,她绝对不会放过这人。
“珊珊……”
在邬大家的惊呼声中,戚珊珊因为失血过多,眼神迷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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