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徐天放的子侄,并没有说什么?但是文明处的一些干部,却是对此非常抱怨了,甚至有人把这件事情给通道办公厅去了。
徐文睿听到自己的叔叔骂自己,心里面自然是不舒服了,自从他记事以来,家里面很少有人骂自己了。特别是自己的叔叔徐天放,从小就把自己当做宝贝一般似得。如今竟然骂自己,这让她多多少少有点受不了。
“二叔,我听不懂你的意思?”徐文睿淡淡的说道。
徐天放这下子真的是被徐文睿给气到了,当下恨铁不成钢的把叶天雄的身份讲述一遍。并且分析徐文睿若是好好的跟着叶天雄的话,他的前途将会是一番光明的。
徐文睿不是傻子,他只是闲逸惯了,不想做事罢了。现在听到自己的叔叔分析道自己的实际情况以及未来的危机之后,他的心思开始转动起来了。依着他叔叔的意思,若是能够抓住这次机会的话,他以后有可能会做到比他叔叔还要高的职位呢?
但是,徐文睿也实在是太高看自己了。在他的意识里面,认为自己高学历什么事情办不成啊?然而,等到叶天雄让其写发言稿的时候,他却是不知道如何是好?无奈之下,只好请别人代写。
对于现任的秘书情况,叶天雄也是非常不满意。但是眼下的情况,却是不适合换新任秘书,叶天雄只好暂时将就着用了。
徐文睿却是不知道这些,他还以为叶天雄认可自己了呢?殊不知,叶天雄正在考虑怎么甩掉徐文睿这个包袱呢?
岑武钢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叶天雄竟然能够容忍徐文睿这样的草包担任自己的秘书。有些时候,他真的不知道叶天雄是顾及徐文睿身后的人,还是在做什么长期的打算呢?岑武钢可不是什么善茬,在看到叶天雄不打算换掉秘书徐文睿,他便想到了其他的方法,开始在文明处造谣言了。
谣言还没有传开呢?叶天雄便打算带着人下去调研了。华夏那么多省市,一时之间叶天雄也不知道从那边开始。正好,肖福奎来燕京办事,得知叶天雄准备下去调研,便直接推荐了鲁东省。
鲁东省?叶天雄笑笑,他自然是明白肖福奎的意思了。李慕云在县里面被肖福奎给压制的死死的,李家老爷子为了扳回一局,自然是动用鲁东省的力量去给肖福奎制造麻烦。肖福奎硬生生的挺过去了,但是现在李家的人越来越过分了,这让肖福奎不得不向叶天雄求助了。
当然他除了可以向叶天雄求助,也是可以向家族求助的。在两者之间,他还是选择了叶天雄。至于为何这么选择,他自己也是说不出来的,只是遮掩说自己不想让家里面人给看扁了。
确定鲁东省之后,叶天雄便开始让办公室准备这次出行的随性人选以及需要考察的东西。褚向前作为办公室主任,这些事情自然是难不倒他的。
“褚主任,正忙着呢?”岑武钢来到褚向前的办公室,见到褚向前正在整理东西,当下笑着说道。
“岑主任好,我这边正在整理叶主任需要的东西呢?不知道,岑主任,你有什么吩咐吗?”褚向前站起来,笑着问道。
岑武钢摆摆手说道:“没事,我这边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刚才看到褚主任的门开着,这不进来看看吗?”
褚向前又不是傻子,他一点都不相信岑武钢的话语。当初老主任在的时候,他上面有着老主任撑腰自然是不畏惧岑武钢。然而眼下,新主任却是未必能够重用他,让他面对着岑武钢不得不低声下气的。
岑武钢过来只是想要敲打一下褚向前,让褚向前知道他岑武钢这个副主任可不是什么摆设的。然而,对方的话语却是深藏不露,以至于让他无从下手。
“哟,这么说来叶主任打算去鲁东省调研了?”岑武钢看到资料上面的东西,当下惊呼道。
叶天雄这次调研是临时确定的,岑武钢这些副主任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不一看到文件上的字,他立即惊呼道。岑武钢本身就是从鲁东省出来的干部,现在叶天雄却是选择从鲁东省开始调研,这很容易让岑武钢想道新来的主任把火烧到他身上去了。
面对着岑武钢的惊异,褚向前自然是一五一十的把叶天雄的行程倒了出来。从褚向前这边得到消息之后,岑武钢便开始回到自己的房间打电话给鲁东省省委组织部副部长岑武阳去了。
这个岑武阳不是别人,正是他岑武钢的哥哥。岑武钢虽然只是省委组织部副部长,但却是受到省委书记邓杨海的赏识。据传闻这个岑武阳有可能是下一任省委秘书长人选或者省委组织部长人选的。
岑武钢在电话里面可谓是添油加醋把叶天雄要去鲁东省的目的说了一遍,这让岑武阳心里面那个震惊。他们鲁东省跟叶天雄可是没有多大的仇恨,怎么这个新上任的文明处主任竟然打算把火烧到他们这边来了。
等到对方岑武钢挂断电话之后,岑武阳赶紧匆匆忙忙去找省委书记邓杨海汇报工作去了。殊不知,此时的邓杨海正在听着省委秘书长杨群坤同志汇报中央办公厅文明处主任将要下来调研的事情呢?
对于上面下来调研,邓杨海是百分之百的支持的。他们鲁东省的政治文明建设方面做得还算是走在全国前列的,上面下来调研,他们自然是给安排好的一面了。等到领导回到燕京,之后肯定会赞扬他们鲁东在这些方面做得不错。这也就是等于自己获得一个免费广告的机会,邓杨海自然是不愿意错过了。
岑武阳所说的东西,邓杨海却是不以为然的。一个小小的正厅级干部,就算是他想要找鲁东省的麻烦,他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再者岑武阳的弟弟岑武钢是什么样的人,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一点的。为此,对于岑武阳的话语,他并没有听进去。